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脑子昏沉沉的,想起今天要陪兰兰,赶忙下床洗漱。
结果才洗漱完,兰兰就来了。她气势汹汹的,劈头盖脸就骂:“不是说今天找我约会吗?怎么不来,电话也不接。”
我说睡过头了,才醒呢。她更加生气了,不过看我脸色不好,就过来摸我脑袋:“难道感冒了?”
我说没,昨天做了一夜噩梦,顶不住。她倒是奇怪:“你怎么做噩梦?难道干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哪儿有干,昨天就是跟大姐大重逢了一下而已,算不得坏事。
我说没有,咱们快去约会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她呸了一声,终于有些喜色了。
这就打算出门,不过这时候电话就响了,我一怔,过去接听,魏索打来的。
他那边似乎很吵杂,有不少人,我说咋了,他大骂:“红姐要走了,你咋不来送送呢?都第二次了。”
我心头一涩,手指捏紧了话筒:“你帮我说点话就是了,有啥大不了的。”
魏索继续大骂,我忙将电话挂了,兰兰有些奇怪,问我咋了,我说魏索找我有事,他特烦,懒得理他。
兰兰半信半疑,不过没有多问,拉着我出去逛了。
这约会也没啥,兰兰喜欢看衣服,我靠下半身思考,只想着占便宜,她就骂骂咧咧,脸色泛红。
后来终于约会完了,天也黑了,她就说要回去了,我也不勉强,送她回家。
到了她楼下,我就亲了她一下,她红着脸偷笑一声,罕见地主动了:“要不要去我家玩玩?”
我说玩什么?可以给我打飞机不。她呸了一声,耳根都红了:“死色鬼,爱来不来。”
她这模样,貌似是默认了。我有些意动,但内心又忽地提不起劲儿了,还是不去了:“下次吧,我有点累,下次你帮我打吧。”
她发愣,怪怪地看我几眼:“那好吧,你早点休息。”
我点头,跟她告别,回家睡觉去了。
周末就过去了,周一去学校,又开始了学习生涯,还是那叼样,没啥好说的。
苏琳琳现在折腾许正龙,整天都坏笑。我说你脚丫子征服许正龙了?
她白我一眼:“说的真龌龊,他根本没有那么猥琐,我给他舔,他竟然下不了嘴,他貌似很克制。”
我说你脚臭呗,谁下得了嘴,她一气,脚丫踢过来:“你闻闻臭不臭!”
我忙躲开,让她别闹,她哼了哼,气鼓鼓嘟嘴:“这次可是我帮忙,你才度过危机的,好好感谢我吧。”
我撇嘴,没心思跟她瞎闹。
至于那个许正龙,现在跟我们合得来了,他小子的确不错,除了嗜好奇怪之外。
魏索那帮人也经常在一起瞎搞,最近天下太平,他们估计都皮痒了。
我琢磨着天下不乱,大家都无事可干,结果才想完,天下就乱了。
那天魏索急冲冲来找我,一脸紧张加兴奋,我说你抽了啊。
他拍我一巴掌:“不得了,一中初中部今天发生了恶劣打架事件,马增波和大鼻孔终于有开战了。”
我还是有些吃惊,上次大姐大的人出面,镇上基本安定了,现在又开始乱了。
“前几天红姐不走了吗,而且传言说红姐大学期间不会回家,更重要的是,红姐的亲信,几乎全出去打工了,现在可是山中无老虎了。那些人都按捺不住,有一个人动手,绝对全部都动手,我看即将天下大乱,而且是真正的大乱。”
他口水飞溅,我抹了抹脸,擦他衣服上:“你那么激动干毛,又不关我们的事,说好了,我不会再参合了,你们也别参合,让他们瞎闹得了。”
魏索不爽:“你真没上进心,难道不想打出我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