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闻回来了么?
我心中思绪纷乱,总也安定不下来,魏索继续催促:“去找她啊,时间久了就疏远了,别缩着啊。”
我坐了一会儿,听他催得烦躁,挥手就骂:“见她有什么用,她以后都不在这里了。”
魏索骂我蠢,红姐她爹在这儿啊,主要势力就没散,你跟红姐好,别人始终要给几分面子,这是赚翻的买卖。
我瞪了他一眼,不喜欢他这么想。我说知道了,有空再去找大姐大。魏索个二逼非要我现在去,说啥时间不等人,青春不复来。
我心里不耐烦,踹踹许正龙:“我们走吧,你还想见识一下什么?要不要带你去鸡店逛逛?”
许正龙尴尬,魏索就嚷:“舔脚的,你自己回去吧,没空理会你了。”许正龙抽脸,闷声不吭地走人。
我插着手琢磨一下,也是烦,还闷,我说去溜冰爽爽,魏索骂:“你到底去不去找啊?怕个毛,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我不鸟他,抬脚就往溜冰场走:“你也回去吧,我溜冰玩会儿。”
他骂骂咧咧半响,没有办法,只得不催我。我就去溜冰,难得放假,尽情玩吧。这玩意儿我不是很熟悉,穿了鞋子慢慢滑了几步,一堆人嬉笑,想捉弄我,我说谁搞我我弄死谁,一堆人比划中指,自顾着玩了。
我瞎玩儿,过了那么半小时,有点门道了,心情也好了不少。那几个亲信已经累惨了,坐溜冰场边边上,正在聊天。
我滑过去不经意一听,不免竖起了耳朵。
“红姐回来了,拜祭了母亲就要走,我们也去深圳吧,得打工赚钱了。”一个亲信建议,另外几个纷纷说好:“在这里也没有意思,跟红姐一起去深圳,她要是被欺负了,我们还可以帮上忙,顺便去她学校泡几个妹子。”
他们都怪笑,说起了姑娘,还说大学生肯定美爆了,泡到一个就爽死了。
这些家伙也要走了?看来镇上还得乱一次。我偷听着,他们几个就盯上我了:“赵东,红姐要去拜山,你去不去?就挨着镇上那座山,她妈妈埋那里呢。”
我干笑一声,摇了摇头,几人都无趣:“上次也不见你去送红姐,她对你那么好,你倒是无情,就想着她帮你是吧。”
我苦笑,你们懂个铲铲。
这时候,溜冰场外忽地喧哗了,我一愣,转头看去,一堆人都往外跑,还有人大叫:“红姐来了。”
我心头一跳,那几个亲信纷纷惊喜,起身就跑过去。
眨眼间,溜冰场里的人竟然全出去了,只剩下那个大妈还在打盹。我四下看看,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很慌,很想藏起来,跟做贼了似的
但这里这么空旷,压根儿没地方藏,我就傻站着,那一堆人很快就进来了,簇拥的一个红衣女子,全都激动地叫嚷。
我看向她,许久不见了,她还是那么好看,脸蛋较之以前柔和了不少,眸子中很平和,嘴角却依旧是似笑非笑,时刻保持着一种捉弄人的调皮感觉。
我瞬间就平静了,江之闻啊。
她走进来了,也同时看见我了,眸子一眨,嘴角一弯:“哟,小东东,你也在啊。”
我抿抿嘴角,挤出个笑脸,她冲我昂昂头:“咋了啊,笑得跟赖蛤蟆似的,又被谁欺负了?”
我说没,我好得很,她就不理我,自顾着要了溜冰鞋,径直滑了过来。那些小混混都不敢进场,全在外边睁眼看着,无不对大姐大充满了崇敬和爱慕。
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干些啥,大姐大滑过来,戳了我一下:“想我没?”
我说想了,她撇撇嘴,抓住我手臂拖着滑:“一看就知道是假话,算了,听我小女友说,你有话想跟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