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还想再干坏事,却被他身边的刀疤抬手制止了,刀疤压低声音对谢雨晨说:“老子的耐心已经被你磨光了,今晚是最后期限,要是你不乖乖来侍奉老子,老子就让全狱室的人轮流弄死你!”
“谢雨晨,老大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要是今晚还不识趣,那你可就……”眼镜捏着嗓子轻笑,那声音跟太监的腔调如出一辙。看来真是被刀疤压久了,连男人的底气都没了!
谢雨晨不言不语,吃完饭后同大家一起被带回了狱室。两个半小时冗长的政治学习后,大家开始洗漱,准备上床睡觉。
这期间,谢雨晨沉着脸,依然不肯向刀疤示好,这让刀疤眼里的怒火越聚越浓烈。
都快小半年,无论刀疤如何对待谢雨晨,恐吓、讨好,甚至强上了他,可他总是不肯屈服。
要不是这里连半个母的都没有,要不是看他的确长得不错,刀疤早做了他。
现在刀疤的耐性彻底被消磨殆尽,今晚谢雨晨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让狱室里的二十人轮了他!
当查过房,整个监狱都陷入寂静后,谢雨晨闭眼躺在床上,心跳却越来越快,他知道刀疤说到做到,今晚将是一个难熬的夜。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监室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刀疤带着其他人围住了谢雨晨的床。
刀疤一把拽掉谢雨晨身上的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样?想好了吗?”
谢雨晨坐起身,冷冷地看着刀疤不吭声。眼镜一巴掌扇在了谢雨晨的脸上:“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老大跟你说话,你竟然敢不回答!找死呀!”
眼镜这巴掌纯属是冲着谢雨晨泄私愤!自从谢雨晨进了这间狱室,刀疤就不再对他好了,,很少正眼看他。刀疤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谢雨晨勾去了!
谢雨晨楞起眼睛恶狠狠地瞪了眼镜一眼,出其不意地一脚踹向他的胯下。反正眼镜被人压惯了,那玩意儿长着也没什么用!
“啊……”眼镜的惨叫声震得刀疤耳底发疼,也招来了值班的狱警。
“怎么回事?”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眼镜,罗维辉眼里闪着寒光,“0211,是不是又是你在惹事?”
刀疤媚笑着,忙给罗维辉塞了包好烟:“罗教官,我哪敢呀?是眼镜这小子上厕所不小心滑了一下,!眼镜,你说是吧?”
刀疤用脚踢了踢眼镜,眼镜只好忍着痛点头:“对……是……是我不小心!”
“带他去医务室看看吧!”罗维辉交代和他一起来的两个年轻狱警,转头警告:“0211,别给我惹事,赶紧睡觉!”
“是是是!”刀疤满口答应。罗维辉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谢雨晨,锁好牢门,离开了。
待狱警走远后,刀疤凶相毕露,“谢雨晨,你妈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来!给老子干死他!”
见众人围过来,谢雨晨早有准备,一跃而起,举拳就轰在了刀疤的脸上,然后一脚踹飞了另一个犯人,夺路而逃。
不过终究双拳抵不过四手,再加上牢门紧锁,谢雨晨一边奋力反击,一边躲避,还是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艹你大爷的!”刀疤抬脚就蹬在谢雨晨的肚子上,将他撂倒在地,接着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
谢雨晨痛得再无还手之力,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头,咬牙承受着,愣是不吭一声。
“把他拖到床上去!老子今天不把他捅烂,就不叫刀疤!”刀疤叫嚣着,其他犯人依言提起谢雨晨,将他扔在最近一张床上,并紧紧压住他的四肢。
“谢雨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乖乖从了老子,把老子弄舒坦了,老子可以既往不咎!”刀疤完全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满脸是血的谢雨晨。
“呸!”谢雨晨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飞溅在刀疤脸上,彻底惹怒了他。
“艹你大爷!”刀疤抹了一把脸,又一脚踹在谢雨晨的肚子上,“把他翻过去,扒了他的裤子!”
“是!老大!”皮条早已等不及了,将谢雨晨翻扑在床上,动手拉扯他的裤子。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谢雨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可惜被五六个人紧紧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呲啦……”随着布料的撕裂声,谢雨晨白皙的大腿和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皮条贪婪地盯着谢雨晨的腿,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奔涌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掐了掐谢雨晨那富有弹性的小屁屁。
“滚开!老子都还没上,哪轮得到你!”刀疤提起皮条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既然你不识抬举,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刀疤松开裤带,释放出早已傲立的鸟儿,慢慢贴近谢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