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怎麽啦?”木鱼无赖起来,还有点撒娇的样子。
“本王日后再和你合作会斟酌一二的。”澹台邪煞有介事的说。
“好啊。”反正以后才不求他呢。
澹台邪不答话,书房一时又陷入了安静,不过这次他们谁都没有尴尬,澹台邪喝茶,木鱼玩他桌上的文房四宝也其乐无穷。
什么东西都摸了个遍,木鱼转到了澹台邪的身后,手在椅子上摩擦,顺势而上把玩澹台邪的头发,放在手里掂量会,又分成好几撮,这发质好诶,在现代肯定会有人高价收买拿去做假发的。
澹台邪任由木鱼的小手在他的发间穿梭,他不反感,反而享受。时间就定格在了这儿,一身黑衣俊朗的男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任由旁边一个娇小的人儿抚摸,空气中有暧昧的气息,只是两人没来得及发觉。
木鱼突然抽出扣住发冠的簪子,三千发丝飘落在背上,澹台邪微怒:“你作什么?”
“王爷,我给你盘发吧?”木鱼双手放在澹台邪的肩上,头往一边肩头伸出,吐气如兰,将澹台邪的怒气浇灭了。
“随你。”
得到允许,木鱼就动手了。可是这里没有梳妆用的东西,木鱼只得用自己的纤纤十指将澹台邪的头发理顺。弄了好久就是梳不出一个好看的发型,木鱼气馁了。她是想给澹台邪梳一个女子的发型,可是没有夹子固定,半天弄不好,好半天,她估摸澹台邪又要生气了就草草编了一个鱼尾辫,这个她拿手,最后把头发打了个死结,搞定。
澹台邪允许她弄他的头发是以为他能编出不一样的发型,当然是限于男式。等木鱼拍手完成时他微微动了一下头,发现头发的重量集中在一处,他好奇的摸了摸,当摸到鱼尾辫的时,他脸色变了,这种辫子不是女子才会编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头上。
“木鱼,你做了什么。”澹台邪气愤,脸色铁青。
“王爷,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她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可是这个辫子编的很好诶,她真是心灵手巧。
“你!”他伸手要去解开,发现还解不开,用力大了,扯的头皮痛。
“木鱼,你解。”他喊离他一米远的木鱼过来。
“你不要凶我。”木鱼讲着条件。
“你做错事了!”那意思是你该。
“哦。”承认错误的孩子是好孩子。她走过去,轻轻的解,可是被她拉紧的死扣哪那么容易解开啊。她解开了一部分,另一部分真的解不开了,怎么办?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损伤,怎麽办?澹台邪发起怒来她一会要跑快点。
“怎麽回事?”见木鱼捣鼓了半天还没解开,澹台邪问她,语气有点不善了。
“死,死扣。”解不开,她注意着澹台邪,一旦他有动作她就开跑。
“你解不开,今晚别想出王府。”澹台邪威胁她。
“哦。”木鱼表面唯唯诺诺的答应,心里却在YY,不回去她住哪吖?和澹台邪将就一下她也是可以勉强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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