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弄了半天,木鱼急得要哭了,真的解不开了,得剪掉这些打结的。
“还没弄好?”澹台邪催她。
“王,王爷,解不开了。”木鱼好害怕。
“难道要本王剃了头发,木鱼,你好大的胆子。”澹台邪的话很有气势,吓得木鱼都忘记要跑了。
“只,只要剪掉一小撮就可以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之有愧父母,古人都有这种想法,澹台邪也不例外。所以他听到木鱼说要剪他头发的时候很气愤,就该让她远离自己的头发。
“王爷,你要生气了就减掉我的头发吧,双倍的。”
“真的?”澹台邪显然不相信她会舍得。
“嗯嗯。”为了增加说服力木鱼从袖中拿出匕首,捉住自己的一撮头发就割起来。
看木鱼真的割头发,澹台邪也于心不忍,握住她拿匕首的手。“算了。”他和一娘娘腔计较什么,人家都没疼惜头发,他居然……算了,“你把我缠住的头发割了吧。”
于是木鱼就拿起匕首在澹台邪的头发里翻找打结的,其实真正没解开的死结只是很少的头发,木鱼找到它们一一割掉了,割完后根本看不出和原来有什么两样,不过看地上的话还是有不少的。
其实澹台邪没发现他是信任木鱼的,不然怎会让人拿着匕首对着自己脑袋,这是以前绝不可能发生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另一个人该是给了这个人多大的信任啊。他或许已经从心底默认了木鱼是自己人。
“好了。”弄了好半天终于把有死结的头发割完了,木鱼用手从澹台邪的头发中穿过,没有任何阻碍,然后对澹台邪汇报。
“嗯。把它扎起来!”澹台邪懒得动手,直接吩咐木鱼把他头发扎成原来的样子。
“啊!好。”她好想说她不太会。
拨弄了一会终于把把澹台邪柔滑如丝的头发束在了脑后,可是有点乱。“王爷,好了。”木鱼在心里祈祷澹台邪不要用手去检查,不然她死定了,将一朝之王的头发弄的像个鸡窝。
事实上澹台邪也没有检查,木鱼松了口气。像是为了补偿,木鱼讨好的给澹台邪按摩揉肩。看木鱼态度这么好,澹台邪心情舒畅躺在椅子上享受。
“王爷,舒服吧。”木鱼揉到了澹台邪的手臂,伸过脑袋对着澹台邪说。
澹台邪闭眼不答,不过脸上写满了享受。
“王爷,人家专门学过的,可是专业的哦。”确实,她学过医嘛,知道人体的穴位,虽然没找人实验过,毕竟理论知识足嘛。她对澹台邪说这些是为了让澹台邪看见她的优点。
但是澹台邪却因为她这句话不高兴了,专业的,是帮很多人按摩过吗?一想到她居然对那么多人这样过,澹台邪不爽了,感情他只是很多人之一啊。
“你靠给人按摩生活?”澹台邪挖苦她。
“哪啊,我是看人看心情的。”说着揉的更热情了,她想说她此刻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