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无病的眼睛有些暗淡,心里更加的堵得慌,那可是跟在自己身后征战多年的兄弟,要不是……他还真有些舍不得!“我的兵可不是那么好带的,我只管交给你,可是你玩不玩的转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情……”花无病冷笑着说道:“这是兵符,有这个你就可以调动住手‘蛇岭’的一千五百铁甲……”
在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还有一个乌黑色的小瓷瓶一并抛给花无病,手近乎于用抢的速度拽过花无病手里的兵符,贴在脸颊上,莫天星难掩自己的喜色,手紧紧的攥着这个方形的小金属片,手心微微已经被汗水濡湿,可是莫天星依旧不愿意将它放在袖口亦或是随身的荷包里。挑了挑眉、只是墨家第一支力量,有了它就不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花侯爷,还是你爽快,不过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怜蕾嫁给我已经有了几年,毒性已经深入骨髓,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可以医得好的,即使是有解药也不行!”莫天星看着花无病说道:“你也不用瞪我,哈哈、古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交易的标的是什么?那可是一千五百个活生生的人,是人就有情绪这种东西,或许,只要花家愿意,一声号令就可令莫某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吧?”
斜着眼看着花无病,莫天星接着说道:“我不过是用怜蕾延缓一下花家发难的时间,只要没有意外、我会每月将解药送到怜蕾手中……我是个文人,不知花侯爷可否指教几招统兵之道?如何让手下甘心为你卖命?”
花无病冷冷的看着莫天星:“哼、我要是说你的梦想只是黄粱一梦你或许会不爱听吧?其一,墨家已经淡出民众的视线过于长久,战家?民众呼声很高,这也是祖父的忌惮,你们与战家角力无异于以卵击石,这是不智之举;”
“再有二就是,墨家末代帝王残暴不仁,已经被书史着毫无争议的列为暴君,想一想他的作为,估计一些上了年岁的老人依旧心有余悸吧?不要小看这些老人,与墨家不同,呵呵、现在儒道大盛,孝道似乎已经根深蒂固,老人即使他已近耄耋,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你说他甘心再受你们墨家的二遍罪吗?不能吧?”
花无病再次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有些怪异的喉咙,看着莫天星说道:“再就说说你,这个墨家当代的主事之人吧!你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有贼胆的货,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卑微、习惯了夹着尾巴活着,你说、你有魄力在一边是死、一边是可以复国的机遇面前不犹豫、不彷徨?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已经习惯了……机会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看着皱眉沉思的莫天星,花无病的语气再度加了几分,更加冷厉的说道:“你死不死我花无病并不会放在心上,或许也不在意落井下石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