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裙子布料撒了一地,当身上被撕扯得不像样时候,庄浅终于放弃了跟变态一决高下的伟大抱负,随手操起床单往身上一裹,转身使劲拉门!
结果越紧张就手抖,连门都不听使唤!
“打不开?打不开你就叫我一声,我帮你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手掌紧紧按在她拉门的手上,声音温柔。
庄浅闻声浑身一紧,扯着床单将自己裹得更紧。
她僵硬地转过脸,结果两人靠得太近,她的唇一不小心就擦过他的下颚。
庄浅:“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
沈思安逼近一步,几乎整个人都贴着她了,他眼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会意地点头附和:“嗯,你别紧张,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庄浅松了口气,笑得讨好:“那那麻烦你、麻烦你……”开一下门。
沈思安笑睨着她:“要开门啊?”
他的手搭在她手上,制住了她的动作。
庄浅点头如捣蒜,一边挣了挣想要跟他挪开点位置,可一只手被他捏着,一只手还要提着身上的遮羞布,除了用头撞开他造成脑震荡之外,完全没有躲开的法子了。
沈思安见她愁眉苦脸,好心提醒说:“要开门你叫我名字啊,我又不是跟你一样无情无义,你乖乖求我一声,我肯定什么都替你做的,老是你你你的指使人当然不行。”
庄浅怨怼地瞪着他,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扁扁嘴巴:“我晓得你是骗我的,你耍流氓不要脸,不会开门的。”
沈思安被她含娇带怨的一眼瞪得浑身泛软,就剩一处硬。
哄道:“不信你叫一声试试?我就打算正人君子这一次,你可别赌气错过了啊。”
庄浅迟疑地盯他一眼,见他表情诚恳,就轻轻动了动唇,声音嗫嚅,“沈思安,开开门,”
沈思安笑着凑近她:“喵喵什么,我没听见,大点儿声。”
她立刻抿着嘴巴不肯吭声了,狠狠踩了他一脚。
沈思安被她踩得脸一沉,什么柔情蜜意都没有了,将她横腰一拦,狠狠道,“看样子你也是不想出去了,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正好,就直接办事!”
丢床上了。
庄浅被又一次摔床上,头昏眼花,整个人还没翻得起来,他已经压了下来,吓得她使劲踢腾,大叫:“救命救命!要死了要出人命了!”
沈思安一手将她捞进怀里,及时制止了她摔死在床下的悲剧,低头重重咬了她嘴巴一口,“要不要叫?”一只脚紧紧压住了她乱踢的光溜溜两条腿。
庄浅忙不迭:“要要要!沈思安!沈思安沈思安沈思安!快松手松手,开门快去开门!”
“错误示范。你现在这样叫,我就一点都不想去开门,只想干其它的事了——”话音刚落,他的头就倾下来,狠狠吻上她的唇,含糊道,“像现在这样,”
庄浅整个人彻底死鱼了。
※※※
都说接吻最能展示人的内心,青涩还是狂野,霸道还是内敛,招摇抑或隐忍。而沈思安的吻却跟他截然不同,他的吻儒雅而绅士,浅浅入,深深尝,等你尝出味儿了,甘心奉献所有了,就是你任他收拾的时候了。
他此刻吻着庄浅,单掌轻抚着她的背脊,舌尖一寸寸探入,一种销·魂到极致的细嚼慢咽,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与散漫,足够强悍,却又不咄咄逼人,不会让你无路可退。
庄浅忠实于这样原始的感官享受,身体被爱抚在身上的大掌带出软绵绵的情-潮,最后就不想徒劳反抗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奸尸变成和j,也算是没吃亏……吧?
横竖在床上操劳的是男人,累死他也算是一种隐忍的虐法。
精神胜利法运用得淋漓尽致。
思绪胡乱沸腾着,庄浅面色绯艳,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轻喘着回应他的吻,声音缠着他的唇发出,“你真不是那里有毛病?”
还应景地伸腿蹭了蹭,明显没毛病,精神抖擞的大家伙。
她问得认真,眼睛闪闪,用如此纯媚的语调说出这种挑衅的话,只要是个男人,无关乎年龄与权势,如何能不心动?即使真有寡情的男人能心志坚定,那也至少该“身”动。
何况沈思安再正常不过,且对她不轨已久。
这下是神仙都忍不住了,
他伸手重重扯开她身上薄薄的床单,粗糙的大掌毫无隔离地拨弄在她的肌肤上,腿间的利刃嚣张地抵在她的臀沟,越来越重的顶弄,粗重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
沈思安认真道:“小浅,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粗鄙,嫌我无耻,在心里骂我不择手段,上不了台面,要你承认喜欢我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但我会对你好,比任何人都对你好,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庄浅轻轻喘息,骂道:“你滚远点,少给自己找借口,谁是因为你粗鄙无耻才不喜欢你。”
在庄浅眼里,说是粗鄙无耻都还是抬举了他。
沈思安笑得意味深长:“原来你没有嫌弃我,我很感动,真的。”
他的指尖从她腰际划过,穿过她内裤的边缘,重重钻进那处蜜源,蛮头蛮脑地冲撞着,却不到片刻就被那两片紧致的嫩肉吸附住,手指进退两难。
庄浅被这么不上不下也难受,快感堆积所致,她十指尖儿都发颤,紧紧掐进他的肉里,在他背上留下条条暧昧的痕迹。
沈思安额上冒出热汗,下面涨得发疼,嘴巴急切地啃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松松,宝贝儿,快松松,别夹得这么紧。”
庄浅整个人不知今夕何年,完全没将他的话当回事,突然,她原本湿漉漉迷离的眼神清明了几分,指尖缓缓拂过他左肩一处纹身,嗫嚅,“……这是樱花?”
纯净的黑色,每一片花瓣都是精细到冶艳,那种完美无一丝瑕疵的精致,令她倍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