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表现的很是不安:“是大姐说要和我学做菜,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都是女儿不好,早该想到大姐身子娇贵,应该拦着的,请娘责罚。”
原本云姝是想将责任全部推给于大丫的,可是先前她也确实放话下去,是她主动要学的,这种时候要是闷不做声,岂非被人笑话她这个嫡女敢做不敢当。
无论如何,她在府中的形象最要紧,当即站出来道:“娘,确实是我让二妹教我的,您别怪她了。”
“你……”夫人心中窝火,却也不舍得对云姝发火,恶狠狠的瞪了云清一眼道:“就算如此,你也不知道劝着点,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巴不得如此,春喜,将戒尺拿来,给我好好打她的掌心,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教姝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春喜闻言亮起了眼:“是,奴婢遵命!”
早年府中给云姝请教书先生的时候,府中备有一把分量很足的实木戒尺,却从没用过过,一来云姝学东西认真且快,根本不可能挨罚,二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云姝?今天算是拿云清开张了。
春喜拿过戒尺,冷笑着看着云清道:“小姐,自己把手伸出来吧。”
云清也没犹豫,挨一顿打换云姝双手过敏,虽然不值得可是云清愿意做这赔本生意。
她对云姝的恨,已经到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害她的程度。
春喜为了报仇云清那两巴掌的仇,下了死手,足足打了云清二十下手心,云清这些年好不容易保养细腻一些的手,瞬间红肿了起来,像两个胖萝卜。云清回到住处后,想涂些药都没有。
二丫心疼的直掉眼泪,“明明是大小姐要学做饭的,最后出了差错凭什么怪大姐?”
这算什么,云清暗自腹诽着,上辈子她回到云府后,天真的以为云姝真的心地善良到欢迎她,因此吃了不少亏,云姝稍微有个磕着碰着的,她都脱不了干系,几乎隔三岔五就会挨罚。
好歹这次,她将云姝一起拉下水了,云清低头看着自己肿的像两个萝卜一样的手,突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