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烧杀抢掠的匪兵约莫有三四十人,尽管人数众多,但都是些作战素质极烂的地方武装分子,一下子就被突然杀入的众人打懵了。
尤其是寒锋和张去一,前者枪法神准,弹无虚发,后者神出鬼没,身如幻影,沾之之死。再加上纳兰得胜等人,几十名匪兵片刻就被宰了大半,剩下的跳上两辆皮卡,往村外落荒而逃。
尽管如此,这些匪兵还不愿丢弃抢到手的财物,大包小包地提着,其中一个匪兵竟然还扛着一名年轻的村姑。
那名村姑不断地挣扎尖叫,一名拿着柴刀的年轻男子发了疯般撵在车后,一边破口大骂。
寒锋拾了一支步枪跃上高处,迅速屈膝下蹲,举枪瞄准。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前面那辆皮卡车的前玻璃,擦着司机的脸颊飞过。那货差点吓尿,急打方向盘,结果一头扎入一幢着火的民房,车上五六名匪兵顿时葬送火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砰……
又是一声枪响,这次直接击穿车窗,第二辆皮卡车的司机当场被爆了脑袋,一头栽在方向盘上,按得嗽叭震天响。
坐在副驾那名匪兵倒也凶悍,一脚把同伴的尸体踹离驾驶座位,自己坐了上去,一脚油门冲出村子。
这个角度寒锋再想射击司机已经不可能了,更何况有具尸体正好挡在车窗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皮卡车绝尘而去。
那名撵在皮卡车后的年轻村民追出了百来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连柴刀都甩飞出去,趴在地上愤恨地猛捶地。
这时,村中的大火越烧越旺,几乎所有房屋都被蔓延了,炙热的汽浪和浓烟让人吃不消。
众人连忙驾车驶离村子,还活着的村民也哭喊着纷纷逃离家园。
张去一等人回到公路上,扫雪扶着那名差点被**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此女精神恍惚,上下牙咯咯地打颤,显然还没从恐惧中恢复过来。
“纱纱!”两名脏兮兮的青年从逃难的村民中跑出来,其中一个背着个电脑包,另一人则提着一个方形盒子。
三名年轻人一见面,立即便凑在一起抱头痛哭,脸上均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时,王军带住还活着的三名弟兄走了过来,对着纳兰初八行礼道:“如果我没看错,您应该就是京城八爷了,多谢八爷出手相助!”
纳兰初八虚弱地咳了一声,微笑道:“我是纳兰初八不假,不过你这次谢错人了,你应该谢的人是张少!”
王军意外地望向张去一,敢情这位清秀的轻人才是话事人,连纳兰初八都称呼他为张少,应该是来头不小,当下不敢怠慢,连忙上前道:“在下王军,多谢张少出手相助!”
根据刚才的表现来看,这个王军倒不失是条汉子,张去含首微笑道:“王大哥,客气了!”
扫雪忽然插嘴道:“公子,我刚才问了一下,这个女子叫韩纱纱,是帮小姐干活的!”
张去一微愕:“干活?干什么活?药王集团在缅北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