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你们这是怎么啦?”朱慕云佯装不满,他对朱梅和肖钢的身份,严重怀疑。二里牌属于游击队根据地边缘,那里共产党的军队很活跃,朱梅和肖钢的身份,呼之欲出。
“这不是关心你嘛。”朱梅说。
“你姐这一年多,经常在晚上一个人哭。好不容易遇到你,当然想知道你的一切。”肖钢连忙说,朱慕云很警觉,看来问话是进行不下去了。
“对不起,我也四处托人打听你的消息,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找到你。”朱慕云眼睛一红。
“你现在是一个人?”朱梅问,看到朱慕云的这处房子,这里并不算好,她对朱慕云还抱有希望。缉查科长的权力很大,想要捞钱,实在太简单了。
朱慕云住的房子并不算好,里面也没什么家具,也没电器。她今天给朱慕云收拾房子,除了房间有电外,只发现一只手电筒。
“我才多大?”朱慕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里牌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朱梅说,以前她不知道这些,但嫁到二里牌后,思想观念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你们这次进城,没有其他事吧?”朱慕云问,他现在,基本上能肯定对方的身份,不是湘豫鄂挺进纵队的,就是湘鄂豫边区政府的。
“主要是来看看你,认个门,以后好来往。”肖钢说。
“如果没事的话,就多住一段时间。你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朱慕云问,他在想,应该送什么样的礼给他们才合适。
“半年了。”肖钢说,说起这件事,他就自豪。他对朱梅是一见钟情,两人都读过书,算是知识分子,有共同的爱好。
朱梅到根据地后,向往革命,两人又有了共同的信仰。接触之后,两人谈得很投机。只是他的工作性质特殊,他的婚姻,必须通过政审才行。
三人聊着天,喝着酒。吃完饭后,都有些醉意。朱慕云的房子,有两间房。朱梅和肖钢在的话,朱慕云自然不好去防空洞睡。
朱梅和肖钢休息后,两人并没有睡觉,在床上悄悄聊着天。
“你觉得怎么样?”朱梅趴在肖钢的耳旁,问。这次她跟肖钢进古星,就是为了接触朱慕云。肖钢是保卫科的副科长,对朱慕云的评价,最后得由他来评判。
“朱慕云不简单。”肖钢缓缓的说,虽然朱慕云只干过巡警,但他很警觉。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担任缉查一科的科长。能在日伪机关,担任这样的实职,没点城府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朱梅紧张的问。
“以前的特务处和经济处,现在都属于政保局。朱慕云是缉查科的科长,已经是实打实的特务。”肖钢叹息着说。
“啊。”朱梅轻声惊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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