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傲然一笑道:“在下伍茂。”
杨凌听到这个名字,猛地将灌下去的一口酒给喷了出来,掏掏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旁边两个混蛋兄弟道:“什么玩意,他说自己叫什么?五毛,我没听错吧?”
菊花关笑着说道:“此人是太学的领头人物,听说很有几分文采。”
靠,五毛啊,就冲着这名字,不让他领头都不好意思。
&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哈哈,献丑、献丑!”然后sao包地一笑,坐了下来。
霍校长笑着点点头,继续嘲讽张校长道:“不成器的学生,还是很稚嫩,万万比不得张祭酒的高徒。”
张校长恨得牙只咬,就这还不成器?比自己一帮混蛋学生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了,但是输阵不输人,张校长也笑着说道:“的确不怎么成器,说不定还有更好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太学在这方面的确比国子监要高出一大截,接下来出场的时间里,国子监被太学全面碾压,张校长又不能舔着脸说自己的学生被太学的强,不过还好,总算还有个沈康,家学渊源,总算替张校长挽回了一点脸面。
眼看赛诗会将结束,国子监这边还拿不出点像样的诗词,霍校长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这样,就请孙大家评选出今天的头名吧。”
“我看第一个伍茂公子的诗,确能当得今天的头名。”孙猎人轻笑道。
霍校长哈哈大笑,五毛公子洋洋得意,张校长黯然垂顾之际,却见到笑得很猥琐的杨凌,又想到上一次震住全场的那首十六字令,笑着说道:“且慢下决定,我们国子监的杨凌还没作诗呢。”
“哼哼,认输就认输,别挣扎了,就国子监那点料,我还会不知道?”霍校长用只有自己和张校长才能听到地话说道。
“那可不一定。”张校长对此嗤之以鼻。
孙猎人眼睛发亮,笑着说道:“正是,正是,杨公子高才,我是领教过的,却不知为何现在还没做出诗来?”
“哈哈,我这学生,很有几分不羁,想来是不屑于此的。”张校长哈哈大笑,深为自己又找回了一个场子而高兴:“杨凌!今ri诗会,怎么不见你作诗啊。”
正捧着一个桃子啃得汁水四溅的杨凌愕然地看着张校长,有点搞不清状况。
“咳咳,”张校长咳嗽几声说道:“孙大家还等着听你的诗词呢?”
怎么回事,我都尽量避着那女猎人,怎么还找到我的头上,我是看她洗澡了,还是偷她内裤了,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嘛!杨凌暗暗看向孙猎人,正好碰到孙猎人轻笑的目光,三分戏谑,七分调戏,尼玛又在勾引我啊。
张校长见杨凌傻傻呆呆地在装傻,重重地说道:“你有何诗词,还不速速说来?这可是事关我国子监脸面的事。”
杨凌不以为难,这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虽然抄袭那么几首,是没事情,但是抄袭这种事可不好经常做,夜路走多了还能碰上鬼呢,万一正好撞到哪堵墙上,老子一世英明不就毁了?杨凌本想拒绝,却见不仅自己两个混蛋兄弟,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所有国子监的人也在看着自己,别管平时玩得好与不好,那是内部矛盾,现在跟太学可是阶级矛盾,杨凌只得双眼一闭,抄就抄吧,一首也是抄,一百首也是抄,还好现在不是原来的那个时空,估计碰上原著人的几率会很小。
杨凌起身道:“我暂时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我曾经听我大哥李观鱼念过一首诗,说出来给你们听听,要是不好,你们也别找我。嗯,听好啊!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诗成绮韵三千首,玲珑心事有谁知。”
孙猎人听完这首诗,脸se一红,这混蛋将对女儿家的心思看得如此透彻,又看今天的彩头是我的贴身锦帕,特意做得这首诗吧,却偏偏还要说是别人所做,真是好不羞人。
菊花关也明显一愣,问道:“三弟,我什么时候做过这首诗?我怎么不知道?”
杨凌瞪了他一眼道:“废话,这是你回明时候做的,你当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