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孔芸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欲言又止的对话，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了，支支吾吾的让人心里痒痒的，对于她这种好奇心极其重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你到底是谁？”北宫霖最后还是问了。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警惕心是最重要的，遇上孔芸之后，北宫霖觉得自己的警惕心是渐渐的消失了，到了最后，居然还能在她的面前昏睡了过去。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对他有目的，那他只怕已经陷入危险中了。

“孔芸！孔雀的孔，芸芸众生的芸！”孔芸感觉到了北宫霖眼里闪过的一丝冷光。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了？特意跑来问她是谁？她就是她啊！可以是谁啊！

“确定？”北宫霖看着孔芸有一点恼怒，没有一点心虚。是这个女人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就是孔芸？那这孔家大小姐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北宫霖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在意孔芸是谁这个问题，但他就是有一股想法，要去搞清楚，孔芸到底是谁？此孔芸与彼孔芸，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十分确定！”孔芸现在只感觉莫名其妙，她是谁，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我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孔芸这话几乎是心里想了，脱口而出的。

只是话说出口了之后，怎么感觉这话有点，有点暧昧呢？

“很重要！”莫名其妙的重要。北宫霖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的回答了孔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