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上了。”孟莜沫站在水盆边,用清水净脸。
“胳膊还痛吗?”萧亦泽看着孟莜沫胳膊上裹着的布条,问道。
“不痛,男子汉大丈夫的流血不流泪,这点伤算什么,你以为我是你这么娇贵的身子,一点伤就疼得眼泪哇哇的。”孟莜沫满不在意的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说的很好。”萧亦泽勾起唇角道。
“那自然,你好好体会,学会里面的真理。”孟莜沫净完脸后又开始摆弄头发。
“嗯。”萧亦泽应了声,见她将头发收拾好了又道:“我叫了酒菜,你是自己叫,还是与我一起吃?”
孟莜沫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望向房门外,疑惑道:“你的跟班呢?我跟你一起吃,他还不得将我杀了。”
萧亦泽微愣,忽的想起孟寒钰之前对孟莜沫的态度,笑了笑道:“这次不会了,说不上他还会给你道歉。”
孟莜沫被萧亦泽的笑容恍了恍,心里只骂长得真是祸国殃民,谁若是嫁给他,绝对被颜值疟的很惨。
“不信你说的,若是他能给我道歉,太阳能打西边出来。”
“不信的话我们打赌?”萧亦泽缓和道。
“不赌!”孟莜沫摇了摇头,又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专门来坑我?”
“你还不算太笨。”萧亦泽又笑了笑,转身往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他现在不在。”
不在?意思就是她想怎么接近这个美男子就可以怎么接近了?孟莜沫立马一喜,跟着萧亦泽往外走去。“早说他不在啊,也不用绕着圈子也套不出我的话。”
萧亦泽脚步微顿了顿,又往天字一号房走去。心里暗惊,原来传言也会作假,他早就发觉孟莜沫不似传言那般,现在他敢肯定孟莜沫很聪明,还不是一般的聪明,能从一个未成功的小赌注上发现他在套话,这不是传言中的孟莜沫能做到的。
孟莜沫刚一进天字一号房,就闻见了扑鼻的酒菜香气,立马几步上前坐在了檀木桌前的梨花木凳子上,问道:“你什么时候叫的酒菜?”
“进你房间之前。”
“好香啊,开动吧!”孟莜沫说着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只鸡腿,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你多久没吃饭了?”萧亦泽倒了一杯刚沏好的茶推给孟莜沫,问道。
“昨晚上刚吃过。”她逃出来之前就饱餐了一顿,生怕出来找吃的不容易。
“那你……这样子……”萧亦泽不理解的看着她吃饭狼狈模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这样吃饭那叫豪迈!”孟莜沫嘴里一边嚼着鸡腿肉,一边道。
萧亦泽怪异的盯了她一眼,垂下眸光,实在是不忍看见孟莜沫豪迈的吃状。
孟莜沫刚将一只鸡腿消灭完,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她抬眼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孟寒钰手持一把宝剑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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