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完了,我被小萝莉讨厌了……
直到两人走到homra门口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孩子似乎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至于是不是在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那孩子看不见颜色嘛。
“话说……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孩子有点怪怪的……话说她之前和你说了什么啊多娘?”糟糕,一不小心把腹诽的外号叫出来了,不出所料,下一秒我再次被大头朝下扔出了HOMRA,周防尊你这变态萝莉控暴力狂你给我去死!除了拿人当拆迁工具和家里蹲你还会做什么!!!他喵的做饭都不会用平底锅的家伙拽什么拽啊!
有本事你给我试试看掌上炒面!这也是一门技艺啊混蛋!
大婶我要入侵户口局伪造资料然后快点离开这个到处都是危险分子的地方!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养老!在和这个危险的家伙一个屋檐下大婶我的脑子就要变成一坨浆糊了!
几天之后那个孩子似乎是因为被青服盯上而转而住进了草薙哥的酒吧,太好了,终于不用整天都对着一群闲到没事干的老爷们儿而终于有了一个能让大婶我赏心悦目的小萝莉来满足大婶我的——呃,我就是YY一下而已,毕竟可爱的孩子谁都喜欢吧?
那孩子似乎对于某头懒狮子很感兴趣,一直盯着他看,而对于这个小家伙的注意,某个家伙终于不那么淡定了,“可爱的小公主绝对是看上那头恶龙了!真是太过分了!明明大婶我比那个家伙可爱多了!”我不满的小声冲着一边的草薙哥抱怨,结果那家伙笑的一脸腹黑的张口道,“尊,飒说我们的安娜小公主很喜欢你哟!”
卧槽草薙麻麻我看错你了!在某个人形拆迁机瞪过来之前我率先躲到了拿出来准备整理的盘子后面——哼哼,要是砸烂了盘子你俩都一起哭去吧!晚饭什么的都没的吃!
话说小丫头在透过玻璃球看了周防那货之后又晕了一次,从床上醒过来之后似乎变得更沉默了——哼哼,懒狮子昨天还一副要把我烧烤了的样子,换成死萝莉控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草薙哥他们在得知这个孩子接受医治的医院就是我逃出来的那家医院的时候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大概也能猜出来他们在想些什么吧。
这个孩子父母的死也许并不是什么意外。
“话说……你今年几岁了?”在小丫头醒过来之后我叼着勺子坐到小丫头身边,一边给安娜一杯血橙沙冰,上面缀着一颗红艳艳就像她手里玻璃球的樱桃,我尽力把它做的不管是小家伙还是其他人看上去都显得很漂亮,小家伙盯着它良久挖了一勺塞进嘴里。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同时也不再去看周防尊了,这似乎让被萝莉一直盯着而浑身不自在的男人松了一口气,良久那孩子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看到了。”
“啊?”我抱着胳膊凑过去,“看到什么了?”因为那孩子似乎我现在摸上去也不会反抗的样子,于是我就直接去摸她的脑袋了,她没有躲开也没有反抗,只是抬起那双无机质的眼睛望着我,“过去。”她简短的说,“一片红色。”
她的话让我想起我曾经做过的那个梦,天空是红色,那是残阳的颜色,大地和河流也是红色——那是被鲜血所浸染的红色。
有人在吟诵,有人在祈祷,有人在哀歌。
他们说——神啊,请听见我们的祈求,请让您的使者来拯救我们吧。
然后……“嘶,哎呀!”我揉了揉太阳穴,“一想这个就头疼。”我伸手掐住小丫头的脸,她似乎没有被人这样对过,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唔……”
“呐,安娜,过去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一想就会头疼所以干脆就不去想了,你昏过去是因为看到了那些东西吗?”
整个酒吧安静的只有轻音乐在播放着,连那边草薙麻麻擦盘子的手都停下了,只有某只懒狮子抽烟的呼气声还没有停下来。
小丫头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这个孩子是特殊能力者,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看到那些我没有想起来的过去也是能够理解的吧,“你不想知道吗?”她突然这样问。
“啊,想不起来也无所谓吧?”我耸了耸肩膀,然后伸手揉乱她那头可爱的,软绵绵的头发,“总是执着于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活着多累啊。”小萝莉好手感!“别总是绷着一张脸,笑一笑总会吧?笑—一—笑,”我扯住自己的脸颊露出一个傻笑,小家伙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换来我伸手去掐她水嫩嫩的脸蛋,硬是在她脸上掐出一个笑容来。
这孩子像个人偶一样,要是一般孩子像这样被掐脸估计早就发出呜呜的撒娇求饶声了,她却只是任由我上下其手——这也许能够侧面反应出这孩子到底在那家中心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吧,关于这个大婶我可是最有资格说感同身受的人!——“小安娜要是再不笑出来,姐姐我就要咯吱你喽~”我伸出罪恶的双手,手指上下抖动着,我想我现在一定比任何一个萝莉控都要看上去邪恶。
小家伙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闹够没有啊……”随着这一声超级无奈的叹息,我再次被人大头朝下扔出了HOMRA的大门口。
我擦!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三次了!周防尊你这个混蛋!就不能换个花样么!
把人从大门口扔出去很愉悦么!你这个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