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
她真没有撒娇,就算是再把高炽当救星,现在都不是撒娇的时候,这点她是明白的,有时候脑袋还挺灵光,她那么个撒娇的声儿,不过就是种掩饰——
掩饰什么呢?
好端端的,她的身后贴着个人,硬是从身后把她个一条腿给抬起来,就那么个姿势,再度急轰轰地冲入她那个被弄得出血的后边儿,疼得她几乎要尖叫,可声音含在嘴里,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是高炽,她的泪哗啦啦地往下掉,还得装个撒娇样。
她心里苦呀。
高炽是趁开会中间休息那几分钟时间窝在个洗手间给她打电话的,台风来了,怎么也得让她小心点别外出,他们军区针对这次台风就开个紧急会议,把原先的防台级别提高,且提高广大官兵的防台意识,更积极与地方政府配合,做到哪里有需要就有支援。
“再叫一次——”
偏个高炽还是头一次听她这么叫,往日里非得、非得见着个实实在在的“痕迹”才能热血沸腾一回,偏偏叫他那么个一叫,竟然跟吃了春/药似的。
他怎么能不让她再叫一次呢!
可段乔怎么叫得出来,就那么一次,她就想把通话给掐断了,偏手机叫身后的人给拿住了,就那么贴在她耳边,贴得她胆战心惊,又被狠狠地入进来,腿窝处一软,差点就整个人软了下去——
可腰在他手里,他想她站她就得站!
就是么个现实,把她整的狼狈不堪,又重重一捣,夹着个疼意,疼得她眼泪多,不止是疼意,她自己最清楚,她这个身子完全叫他给掌握了,由不得她自己,小屁股更往后——几乎把她自己硬送到他腿间,想要他的征服。
“段乔?”
高炽在叫她。
她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刚要说话,又让他狠狠一弄,才张开的嘴,差点逸出叫她吓得半死的呻/吟声,硬是生生地咽下那感觉,她才开口,“高、高炽……”
“想我没?”
高炽还是头一次问她,手忍不住往自个腿间,进了个单间,就把门襟儿一拉,将里头性/致勃勃的物事儿就给放了出来,将手机放到耳边,提起肩膀,就那么夹着,双手将个难得起兴的物事给上上下下地撸着。
那声音,怎么听都有点、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把个段乔引得朝他的声音去,身体像是一下子就热得不能再热了,伴随着身后的狠狠/抽/插,“想、想……”
她想他了,真的,想见他,这路上就是去见的他。
还真是个实诚人,到是惹得个身后的人不乐意听,硬是凑到她耳边,把个作乱的嘴唇就凑上去,含她的耳垂,立即感受到她的个哆嗦,原先就紧得不行的地儿,更是紧紧地箍着他,箍得他一佛生天,二佛出窍。
“在哪里呢?”
高炽还问得仔细,手一直撸着,一个也不停的。
手机里头他的粗喘声,浓重,都落在她耳里,——而身体叫身后的人在弄着,狠狠地弄着,两种刺激,刺激得她身体敏感的不行了,明明就是个电话,她还仿佛能感觉高炽的气息是那么的热,那么的烫,都落在她身上——
“在家。”
硬不让哭意传过去,忍得可辛苦。
“在洗澡吗?”他还问。
“嗯。”她一贯老实,也就回答了,刚才陈涉是想拖着她洗澡。
“脱光了?”问得切中红心。
“嗯。”她确实是光了。
“有没有洗干净?”再问,高炽个眼前都仿佛能见她光着身子,那身上全是个吻痕,把他激得连个下手都没有轻重,狠狠地用个五指姑娘弄着。
“嗯。”
“你奶/子洗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明天给我表妹当伴娘去,是不是有更新不好说,要是能更新的话尽量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