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你太胡闹了,这毒药也是能吃着玩的吗?”
白逸尘瞬间沉下了脸,眼中的怒火在节节攀升,大有越烧越炽的趋势。
她是神通广大的妖精,可以千秋万代,他可是一届凡人,多经历几次这样惊心动魄的事,他肯定活不过而立之年。
“小默姐姐,你也太过分了。”
连西门豹这种小受都怒了,可见管默言这次有多么触犯众怒。
管默言皱了皱鼻子,看来这次玩笑开得有点过火,面对眼前的两张锅底脸,她有些心虚的露出讨好的笑容。
“别恼啊,人家不是想着将计就计嘛?”
“哼!”西门豹和白逸尘同时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巧言令色的某人。
得不到两人的支持,管默言转而悻悻然的挪到花执念的身旁,不想花执念非但不和她生气,反倒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将其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条手臂把她搂了个结实。
若换做平时,管默言早就垂死挣扎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想来当下,在这月满西楼里,谁会想要害死我呢?老鸨肯定不可能,我可是她恨不得供起来的摇钱树,那么还有谁会恨不得我死呢?显而易见,只剩下雪月两院的花魁了,我若死了,她们便少了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月院我不敢说,但是我却知道,雪院的凌云若是志在夺魁,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那这将计就计又作何解释呢?”
花执念这句话问的没诚意到了极点,他搂着管默言的手一刻都不曾闲着,不光毫无君子风范的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连鼻子都是一个劲的往管默言的衣襟内蹭。
管默言咬牙加切齿,最后只能默默含泪的‘忍辱负重’。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既然她想我死,我不妨将计就计死给她看。”
眼看着众人脸色变了又变,管默言才心虚的吐了吐舌头,继续说下去。
“我自然不必真的要死,只要演好一处戏,并对外宣称中毒深重,恐怕无法参加比赛即可,这样既免去了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的来害我,也刚好卸下了她的防备心,失了防备之心,她才更容易露出马脚。”
“夫人果然冰雪聪明,该奖。”
花执念说着,探头照着管默言的香腮就是一口,其实他本想亲亲香香的小嘴,可惜被管默言灵巧的躲了过去,只能万分不甘的退而求其次了。
“既然是假意中毒,那么有什么必要真的服毒呢?”
白逸尘不听她的狡辩,这个丫头明明就是故意吓唬他们玩的,真是邪恶至极,还美其名曰将计就计,哼!当他是三岁孩童吗?
管默言扁扁嘴,白逸尘学坏了,一点都不好骗了!呜呜呜......
“既然花执念识得这毒,想必一定解得,演戏要想演得真假难辨,当然要付出代价的。”
“为夫只说识得,可没说解得,夫人是不是太信任为夫了?”
花执念百忙之中,仍抽出一点点宝贵的时间来答复管默言,他挺秀的鼻梁深埋在管默言的颈间,吐气如兰,痒的她从脚趾头一直麻到头顶。
“花执念,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