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默言涉险,白逸尘很自然的想要保护她,他几乎忘记了,当初是谁将奄奄一息的他救出重围。
“不妨,小白你不要妄动,来人不是找你的,是找他的。”管默言白嫩嫩的手指一比,直指花执念脑门。
花执念哭笑不得,现在到底谁才是亡命天涯的人啊?他名满江湖的堂堂花满楼楼主,谁会袭击他?真是可笑不自量。
管默言挑挑眉,不置可否,何必无谓的争辩呢,她比较喜欢用事实说话。
看着管默言脑门上明明写着:‘走着瞧’三个大字,花执念觉得很呕,哼!走着瞧就走着瞧,脚歪不怕鞋正,他还怕她不成。
那个,不对,他都被她气糊涂了,是脚正不怕鞋歪。
脑袋还在胡思乱想,待看清来人的时候,花执念的鼻子都险些气歪了,还真让管默言给猜着了,这回他丢脸可丢大了。
这些个愚蠢的女人!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数十道花花绿绿的丽影飞窜至眼前,一时间百花争艳,百鸟争鸣,好不热闹,直看得管默言眼花缭乱。
“花楼主,好久不见。”为首一身华服的彩衣女子冷笑的睨着花执念。
女子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只可惜眉目间笼着阴郁,太过阴沉,破坏了这美感,一看就并非善类。
再看这身彩衣,似花蝴蝶般的绚烂,薄如蝉翼的轻纱堪堪遮住藕臂,胸前翠绿色的肚兜显然是小了一个型号,两只凝白*呼之欲出,就连身为狐狸精的管默言都要拍手称赞一番了,好一个颠倒众生的美人儿。
“彩衣姑娘,我想我该说的已经说清楚了,你我二人缘分已尽,你为何还要苦苦纠缠。”花执念冷着脸,浑身裹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蓝彩衣的眸子窄了一窄,但脸上的笑容却仍是灿如春花,即便心中恨死了这个负心人,但她仍是隐忍着,毕竟骄傲如她蓝彩衣,只有她负天下男人的份,何时轮到男人负她?她不甘心,她定要彻底的收复花执念的心,再无情的把他践踏到脚底,让他知道负了她蓝彩衣的男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生不如死。
“执念,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要如此无情?”说话间,蓝彩衣的杏眼已经盈满了泪水,泫然若泣,我见犹怜。
花执念不悦的皱眉,以前他怎么没觉得这个女人矫揉造作的这般讨厌?难道是看惯了管默言的纯粹和直接,所以他也顺势厌倦了这份虚伪?
只是万没想到,才短短一日,她便对自己影响如此之深,哎!管默言果然是他的劫难,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毒药。
“彩衣姑娘严重了,那一夜花某并未行不轨之举,姑娘还是不要自毁清白的好。”抚了抚身上紫色绣着暗花的锦袍,花执念负手而立,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风流尽显,也难怪女子如此迷恋了。
“花执念,现在才想撇清关系,不嫌太晚了点么?”蓝彩衣一声冷哼,美目流转,身边一干女众慢慢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你以为你能强迫的了我?”花执念冷冷一笑,愚蠢的女人,他躲她不过是不愿对女人动手,她还真以为她可以强迫自己么?
蓝彩衣强装的笑颜险些龟裂,轻哼一声,才缓缓道:“堂堂花楼主,我个小小百花宫自是留不住的,只是你身后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另当别论了,你确定你能护她周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