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在这里受苦,某人竟然舒服的呼呼大睡,实在是满心的不爽,抬起一脚,白逸尘已经如磨盘般滚入冰冷的溪水中,虽说现在是阳春三月,但溪水依然冰冷刺骨,只消片刻,白逸尘就浑身战栗得醒了过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管默言已经将他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树上。
“本小姐现在去洗澡,你好好想想以后怎么伺候我这个救命恩人,一会回来再收拾你。”拍拍手掌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管默言转身朝溪水蜿蜒的深处走去,若她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有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
累了一天了,满身的汗水,管默言早就想洗尽满身纤尘了。
轻解罗裳,雪肌玉骨毫不避讳的呈现了最初的状态,窈窕曼妙的背影,是个男人就会血脉怒张,玉足轻轻一跃,优美如蛟龙入江般坠入湖中,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立时漾起层层的涟漪,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着粼粼的金光。
好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宽衣解带的沐浴,实在是淫荡至极,白逸尘万分厌恶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不管他如何的抗拒,管默言玲珑有致的*都犹如魔咒般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原本白逸尘认定他这次是必死无疑了,谁曾想醒来之后不光神清气爽,俯身看去,连身上的伤口也完全愈合了,若非亲眼所见,他一定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恶的淫妇,定是对他施展了什么见不得人妖法,即便她救了他的性命,也休想他白逸尘会卑躬屈膝的任其玩弄。
“想什么呢?”管默言幻化出一身水粉色的罗裙,腰间一掌宽的绣花玉带束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薄如蝉翼的粉色轻纱衬得她两颊桃红,艳冠桃李。
一头如墨长发*的贴在背上,被沾湿的后背曲线毕露,纵使白逸尘再心生厌恶,也不免只觉得火气上涌。
这个该死的淫妇,果然有妖颜惑众的资本。
“无耻淫妇,休要辱我,你救我一命,大不了我还你一命,但我绝不会做你所谓的男宠。”白家满门一百七十二口血债未偿,纵是他心中再有不甘,他也不会做出有辱白家列祖列宗的事,即使做鬼,他也要找聂风索命。
管默言把玩着芊芊玉指,实在无语的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欠奉。
“这位仁兄,你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一些吧?就您这幅尊容,你还真以为我要染指你啊?”
管默言说着有些嫌恶的挑开他额间的乱发,啧啧!照她家妖王差远了,有必要做出这样誓死捍卫贞洁的烈女状么?
她很稀罕么?切!
“就你这狼狈的样子,跪下来求本姑娘,我尚且不屑一顾,你大可不必摆出这样一幅宁死也不肯受辱的姿态。”
再看白逸尘一副呆愣愣的模样,管默言不免有些恶意的勾起嘴角。
“需要我借你一面铜镜么?”好让你看看你这滑稽的丑态!
“不必!”白逸尘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一张俊脸更是色彩纷呈,开始是气得玉面煞白,后来是热血奔腾,已然是气得红得发紫了。
想他江湖人称‘玉面郎君’的白逸尘,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那个女性不把他作为出嫁第一人选,今天却要受这个淫妇的百般羞辱,他简直要血管爆裂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