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的王叔王婶却略有所知,脸se也是大变:“坏了,孩子,一定是你岳丈家人请了降头师,用你媳妇儿以前穿用过的衣裳什么的,对你媳妇儿下了降头!”
老岳家降头?李磐苦笑着摇头。
& ren形,用壁虎血写上诅咒人的生辰八字和姓名,用刚死之人流出的黄水儿养蛆虫,混合蜘蛛蜈蚣蝎子五毒捣烂混尸水中,浸泡人形……”
世界上还有这样邪恶肮脏的诅咒法术?李磐无语。
他根据老郎中所说中了降头的特征验证喜儿,发现全部吻合,喜儿腹部疼痛,根源在丹田,那是中降头的核心位置,肚子微微鼓起,坚硬,也不是普通肠子错位,而且,她的身体皮肤上呈现出隐隐的青se。
“降头恶毒,三ri腹胀如鼓,全身溃烂,七ri七窍流脓,十ri之内必亡!”老郎中连连叹息:“此黑巫术可谓蛇蝎心肠人方用!”
一听这话,喜儿吓得都顾不着疼痛了,紧紧抓住李磐的胳膊。“哥,我不要降头,我不想死。”
李磐更急:“老先生,您既然知道是降头,想必有解救之法,恳请您救救我的媳妇儿吧!只要您能医治好,我给您老人家披红挂彩送金匾!”
老郎中啧啧连声:“孩子,降头难下更难解!能下降头的,不是巫师就是黑法师,最早是打苗疆一带传来,神秘莫测,小老儿乡野匹夫,岂能懂得?”
“那怎么办?”王叔王婶也心急如焚,这两天和李磐喜儿夫妻一路同行,非常投缘,更重要的是,李磐慷慨大方,将大量的肉菜等物随意共享,他们觉得受了恩惠。
老郎中摇头,“老朽无能为力啊。”
喜儿的疼痛是阵发xing的,一会儿完好如初,一会儿痛彻肺腑,刚才说话缓解了,现在马上又开始剧痛,见她捧肚惨吟的样子,李磐真恨不得自己替她忍受。
“降头不同于种蛊,是在密室里将毒物冥想化成烟雾,打在人的丹田,只有非常之人才能办到!”老郎中也很同情李磐,点拨李磐,谁才会这样暗算他们。
可能是谁?
冯炅?最大嫌隙,可是,降头的话,需要喜儿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对,他最有可能从杀驴胡同的龙家叔叔和邻居那里调查清楚喜儿的情况!
就算是冯炅请人降头,又能如何?逼迫他破解?对!可是,冯炅这狗头在哪里?
李磐将喜儿托付给王叔王婶,就吩咐在这村庄里歇息,自己背负着周治平的包裹,腰间插着几把青帮处得来的匕首,暗暗处理好挪移法帖,快步走出村外,一出村,就开始了乾坤挪移,闪烁跳跃。
降临这个世界,李磐满打满算两天半了,如果到了今天晚上二更天左右,合起来就是三天,自己的身上什么灵力就会消逝,不会那么明显地招引玄门高手的注意力了。这两天半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几乎目不暇接!
李磐娴熟地驾驭着乾坤挪移法帖,睁开眼睛看着,从陌生的小村庄,循着原路快速闪动,开始是几百米几百米,为的是记住位置,避免将来迷路失散。之后就快多了,一晃就是几千米,几万米!
考虑到冯炅等人会从运河水路上追踪而来,李磐先往西面,在几分钟之内,就看见了那妩媚的深秋阳光下碎金般耀眼的运河河道了。
顺着运河,李磐先向北疾驰,他相信冯炅们一定会在白天加速行动的。疾驰了一会儿,只见运河上船只往来如织,就是没有官府的快船一类。大约北行了二百多里,他也没有见者冯炅或者团体行动的官差,他断定,白天的冯炅,一定以官府的身份活动,更加方便,所以,他返回了。
为了不使错漏了冯炅等人,他睁大了眼睛,在快速的挪移空间换位时,瞅着每一艘船只。如果要缉捕逃犯,官府肯定会在船上设置大量的官差搜寻的。
在挪移跳跃的过程中,他实际上又掌握了一项新的技能,可以随意地控制速度和空间!
他心里只是惦念着喜儿的疾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只是自然而然地根据需求,调控着对法帖的利用驾驭。
“好!”
李磐惊喜地大叫一声,在运河的堤坝上某处停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