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像现代人的人，到这里算哪门子路过啊。

“作为证物的旗袍不见了。”顾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他说这件事。

“嗯。”傅夜涵只是点头，好像事情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说可不可能是葛青派了人……”

“不是他，你也别去惹他，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忠告。”

顾岚没说话。

“上次你不是好奇我和葛青吗？载我过去，或许能解你的疑惑。”

顾岚撇嘴“你不过是想我载你吧？上车吧，反正我也没事。”

很快到了百乐会所，大概是葛青提前打好了招呼，傅夜涵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

穿过了好几道门，傅夜涵最终推开另一扇门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些昏暗，只有两支蜡烛燃着。

顾岚一开始被傅夜涵挡住了身影，等到傅夜涵走进去之后，顾岚才能看清里面。

里面分明就是一个灵堂，燃烧的白烛，飘动的白布，纸钱，金童玉女的纸人。

顾岚看到灵堂中央那张照片的时候，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照片上的人竟然是顾岚那天在百乐会所门口看到的老奶奶，那张脸好像一下子被拉进，顾岚清楚的能看到老奶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这是葛青的母亲，已经死了有三个月了。”

死了三个月？那她那天见到的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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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百乐会所出来，顾岚一直都有些不在状态。

“我送你回去吧。”顾岚说。

“不用了，我还有事。”

“哦。”顾岚也没多说，开着摩托车离开。

陆琛因为在整理一些资料，所以在局里加了一会儿班。他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傅夜涵站在门口。

神不知鬼不觉，陆琛竟然没有听到一点脚步声，好像傅夜涵是鬼魅一样飘进来的。

“傅先生？”陆琛定了心神打招呼。

“陆队长。”傅夜涵回。

“傅先生，这么晚过来有事？”

“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当做这次案子对我的感谢。”

陆琛笑了一下，这个傅夜涵无论提什么要求，都觉得自己是理所当然，不给别人拒绝的机会。

“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我需要顾岚的个人档案，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