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涡虫毕竟是低等生物,蛇是高等脊椎动物,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一分为二的,要想产生两条完全一样的蛇,就只有克隆。可是以现今的技术,就算克隆出了新个体,其实也只是和本体基因一样,幼体要长成成体还需要很多时间,那时候本体已经衰老,所以两者根本无法相互替代。
要真是想得到两个完全一样的个体,除非真的存在某种技术,使得生物能像这图中的蛇一样,中间分裂开,就突然变成两个。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技术,那是何等可怕的事情。说不定今天我已经死了,但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马上又会有一个新的“我”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就像涡虫一样……
我被自己的这种猜想吓得全身一震,暗骂自己的脑洞有些太大,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找爷爷留下的宝藏,而不是去研究这破图案有什么意义。想到这里,我甩甩头,让自己忘掉这疯狂的猜想,转过去帮厚眼镜找东西。只是我现在心神激荡,总感觉精神恍惚,无法集中注意力。
所幸这地底房间也不大,结构很容易研究清楚。房间是四四方方的,一侧摆放着几个大书柜,厚眼镜正在那里查找着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书籍和资料,我也过去帮忙看了起来。没想到搜索了一会儿,仍旧没有什么收获。书柜似乎被人整理过,里面放着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书,没有什么和爷爷的治疗相关的东西,更没有提及这7把椅子和双蛇图腾相关的资料。爷爷当年的研究就像从来不存在一样,根本找不到任何踪迹。
原本我们认定爷爷的秘密就藏在这地下密室之中,所以来的时候可以说是欢欣鼓舞。可是没想到就算在这里,也还是找不到太多宝藏的线索。厚眼镜越寻找越是烦躁,而我的心思还绕在那双蛇杖的图案上,没办法集中精神。
由于心情低落,我搜索了一会儿便厌烦了起来,目光移向房间的另一侧。那里放着许多饲养箱,箱子上装着自动喂水器和喂食器,是养大白鼠的。爷爷死后再也没人照料这些可怜的耗子,所以放眼看去,不少老鼠饿死渴死在箱子里,让人心疼。也有些饲养箱被咬烂了,老鼠逃逸了出来,恐怕今天在老房子顶楼遇到的大黑就是其中一员。
厚眼镜的爷爷养这么多白老鼠,是要来做什么研究的呢?我心里纳闷。眼角的余辉掠过,发现有几只老鼠从屋子的一个角落窜出来,看见了我以后,就吓得缩进了一边。
我向它们走过去,发现不少老鼠围在一个大铁箱子旁边。我靠近一些仔细观察,好家伙,发现这大铁箱已经被老鼠咬出了拳头大小的一个洞,不少老鼠钻了进去,咔咔咔地像在啃食着什么。我把蜡烛往那洞里伸了下,可是光线太弱,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唯一知道的是,从那个洞里散发出阵阵的恶臭,让我只是闻到了一丝,就忍不住想作呕。
被这味道熏了开来,我连退好几步,一不小心又撞上一侧的一个柜子。这次幸好没有把什么东西撞出来。我对自己的狼狈感到尴尬,便装模作样研究起这个柜子来。只是这个柜子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上面零零碎碎放着很多杂物和工具,似乎这里只是爷爷一个普通的储物柜。
我扫了两眼,发现直接能看到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东西,便随手打开柜子的一个抽屉。没想到这次却有了发现。在这里居然藏了两个颇为漂亮的人偶娃娃,和若干制作人偶娃娃的道具和指导书籍。这两个人偶比芭比娃娃略大,又比那种西洋人偶略小,她们有着珊瑚金色的美丽卷发,衣着精致,肤色自然而且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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