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九公道:“如此说来,劳烦柴庄主把大理公主请出来一见如何?”
柴宗庆道:“内子一个妇道人家不便抛头露面。”
苍九公脸色一沉道:“柴兄看来是有意与在下为难喽?”
任堂睿却突然叫道:“有了!老子知道赌什么玩了。”
柴宗庆马上脸上阳光般地冲任堂睿一笑,道:“不知任兄弟想赌什么?不论赌什么,在下都奉陪。”
任堂睿道:“你听洞外燕子不停地叫,咱们出去,第一眼见到眼前飞过的燕子是单数还是双数。双数你赢,单数老子嬴。老子赢了,就赌你老婆出来让咱们大家看看。老子若是输了,那避水胭脂就是你的了。”
苍九公在旁边一听,竟然乐了,很显然他是被气乐的。他道:“任兄弟记性不大好吧?那避水胭脂兽,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是我的了,从此再跟你无半点关系,所以请你不要再拿我的马跟别人做赌注好吗?”
任堂睿道:“老子记性好得很,而且赌品极好,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自然也算数。不过,老子临来时,曾和你的兄弟苗九锡打赌,要是他赢了老子就把马输给你。老子要是赢了,再把输给你的马还给老子。”
众人皆是一愣。这算是什么赌注?不管输还是赢,对方什么也没有本钱啊!好在,柴宗庆在他刚上岛之时,和苍九公赌马,柴宗庆领教了任堂睿的败家技能。这样的赌友,有谁不喜欢呢?
只有萧绰黛眉微微一蹙,凭着她的感觉,这任堂睿决不会就是单单只为了烂赌而不惜败家的家伙儿。她看到苍九公得到便宜而高兴的样子,突然感觉那苍九公一定没有任堂睿聪明有心机。那任堂睿如果不是傻子,那么那匹宝马避水胭脂就一定是个诱饵。
平时萧绰的心思都和霍隽相通的。两人一路走来,往往一个眼神,对方就能心领神会。萧绰此时,不由得瞅了瞅霍隽,谁知,那霍隽仍然瞅着柴宗庆傻笑,仿佛刚刚他们说话,霍隽全没有听到一样。
苍九公一愣,问道:“这么说是任兄弟赢了我那三弟了,但不知你们赌什么了?”
任堂睿道:“老子跟他赌,他那两个没用的女徒弟,还没等见到柴庄主的面,就得被霍寨主打趴下。结果如何?果然没见到柴庄主就全败了吧?看来你那兄弟的武功真得不如人家的一个零头。”
除了苍九公以外,余下的人都是一惊。就连霍隽都把头转了过来。他突然对任堂睿道:“奇怪了,你们打赌说老子能打败那花氏姐妹?你们远在大理,又怎么知道老子在柴家山庄?“
任堂睿哈哈一笑,道:”这再简单不过了……“
”咳、咳!“
没等任堂睿说完,苍九公冲任堂睿轻咳两声,又冲他挤了两下眼睛。
谁知任堂睿就像没看到一样,他接着道:”奇怪了,你觉得你在百花山庄呆了十来天,是件非常秘密的事?“他又一指柴宗庆,对霍隽道:”他既然能在大理派下眼线,人家大理就不能在他柴家山庄和百花山庄设下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