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闻言惊讶了下:“母亲,你难道想……想用佟姐姐做饵?”
妇人抬眼面无表情道:“怎么,你不舍得?”
小英微愣下,接着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觉得白将军这样的人,似乎应该不会因为一个女儿而大动干戈的人。”
妇人听了嘴角轻蔑一笑:“你年纪小还不懂,有时候世界上最厉害的便是一个情字。这个佟月娘不是简单的,她能用这么短时间爬上白将军的床,可见她心机不浅。你这段时间多注意一下白将军对她的态度,每天找机会向我汇报,我总有感觉这个女人会是常胜将军白学斌的软助。到时只要拿捏住这个女人,不管是栽赃嫁祸给狐鹿姑所为,还是拿这女人的性命相威胁,想必白学斌都逃不出咱们的手心,那么你父亲的仇也就能得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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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平波无静的过了十天,耳房内佟月娘搂着被子正睡得香甜,忽然间一道暗影慢慢的走了进来,站在床榻前好一会才倾过身在那如玉般洁白的脸上吻了吻。
“嗯……”佟月娘在梦中轻嗯了一声,接着眼睑颤了颤,慢慢的睁开,眨了眨:“将军?”
白学斌仿佛很是欣赏佟月娘这副睡眼迷糊的样子,轻笑了下:“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佟月娘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才真的清醒过来,伸手摸了摸那张长了胡茬的脸,一脸欣喜抱住他:“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白学斌嘴角无声的咧了咧:“这么想我?”
佟月娘用力的点点头:“想,都快想疯了。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走路想穿衣想,反正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你在做什么,想你累不累,想你有没吃好穿暖,想你有没有也在这般的想我。”
白学斌听的心里一阵甜蜜,眼里含着淡淡的宠溺:“傻瓜,我才离开三天,若是离开三年那还咋办。”
佟月娘笑:“那就不想了,三年一千多个夜晚,说不定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寂寞的等待了。”
带着一丝淡淡苍凉的声音,让白学斌的心神微微的震动了一下,反手拥住佟月娘的身子,想开口保证自己不会让她有这个寂寞等待的机会,可是想到自己军人的身份,又只得把这话给咽回口中。
坐起身,佟月娘问道:“哦,对了,这次抓马贼顺利吗?我听说这些马贼都特别的彪悍,而且来无踪去无影的,很是神出鬼没的,那些镖局商队遇到了这些马贼,轻的损失财物重的人畜无归。”
白学斌也跟着直起身子,点了点头:“西北的马贼都是蛮夷人,比起中原的山贼不管从体型上还是武器马匹的配备上,都优良了许多,这也使得马贼成了过路行人闻风丧胆的强盗、现在天气渐暖,很多商人陆续启程去中原,也有很多中原商人拿着货物来这边售卖。这半月已经发生了二次大规模的抢夺,过路行人个个胆颤心惊。这次将士们蹲守了三天,终于在对方要抢劫一个从京城过来的商旅时,截获了对方一小部分人,等过后几天审讯后,希望能知道这伙马贼的老窝,在一锅端了。”
佟月娘听这一笔带过的抓人行动,不过从白学斌胡渣拉碴,双眼血丝的样子上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像说的这么轻松的事情。
“一定很辛苦。“佟月娘贴身靠着他的胸,疼惜到。
“这不算什么,而且我是头,好歹每天都还有时间睡觉,那些冲在前面探路蹲守的将士才是真的辛苦。再说,回来听到你一番如此想念的话,再辛苦也值了。”
说着白学斌低头,伸手抬起佟月娘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下去,辗转几番后,手伸进她的里衣里。
佟月娘赶紧拿手阻止嗔道:“等等,你这一身脏的,得先沐浴。”
白学斌闻言,溜进衣服的手顿了顿,转手改为捏着她的小蛮腰:“可都这么晚了,上哪去弄热水?”
佟月娘轻呼了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臂膀:“那就明天再做。”
白学斌听了脸逼近:“可今晚还有这么长时间。”
佟月娘翻了个白眼:“你以前还不是一个人过了那么多个夜晚。”
“以前那是没你,现在不是有你了吗。”说完白学斌又欺身过去,佟月娘吓的哇哇大叫的反抗。
一时间嬉笑怒骂响彻屋中。
第二天佟月娘在白学斌的怀里醒来,或许真的太累了,这个男人竟然睡得过了平时起床的时辰都还没睁眼。
手轻轻的描着这张刚毅的脸,昨晚两人没有做,只打闹了一些时间,原因嘛还是卫生的问题。
佟月娘凑近他的耳朵:“我爱你,将军。”
白学斌睁开眼,转过头笑语嫣嫣的看着她。
佟月娘脸色一阵微红,拿手挡着他的眼:“别老是我说,你也说一次好不好。”
白学斌拿下她的手道:“这种话只有你们女人才喜欢挂在嘴边,男人在心里就行。”
说完倾身吻了吻佟月娘的脸,掀被子起身:“我去吩咐人烧水。”
佟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很是气馁,能不能别这么大男人主义啊,男人不说女人不懂的啊,我需要你说啊,你说啊……心里千万次的呐喊,可惜前面的人一字也听不到。
西都城门口,一男子立在车旁,对着一商对的掌柜抱拳话别,就在此之前他们还共同经历了一场马贼抢夺的险境,好在驻守的将士及时赶到,不然他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能找到独身离京千万西北的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