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翡翠端着脸盆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佟月娘躺在床上眼眨了眨,睁开朝她咧了个大大的笑容。
“主子醒了。”翡翠放下脸盆走过来,撩起帐子。
“嗯。”佟月娘轻点了下头,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少爷还在佛堂没出一步吗?”
翡翠点点头,从敬茶那一日少爷进了佛堂,现在都半月过去了,谁叫都不出来。少夫人倒是去了几次,只是都是做做样子,等到那些婆子丫鬟看不见的时候,立马就转头回了院子。
翡翠其实有些不懂自己的主子,虽然看似自己是最贴心的丫鬟,可她知道主子心里想什么她一点也不懂。
“有半月了吧?”佟月娘任翡翠打理自己,面色似思索。
翡翠一时闪神,回过神才理解主子问的是什么,赶紧应声。
“半月了,也该够他接受现实了吧。”搓了搓双手,佟月娘站起来:“行了,跟我再去一趟佛堂吧。”
翡翠闻言脸色立马笑了起来道:“主子早该这样了,而不是每次是应付应付。”
佟月娘笑:“就算之前不是应付,少爷也不会出来的。”
翡翠不解:“那主子怎么就知道少爷现在会出来。”
“这个叫做心里策略……说了你也不懂的。”佟月娘一脸揶揄,故意停了停。
翡翠汗颜,这主子还真是……
打理完毕,主子两一前一后的去了西屋。
西屋比较偏,本来是空的院子,至从齐安易回来后就改成了佛堂,除了三餐送斋饭的丫鬟。走的人也就更少了。
佟月娘推开大门,走到进厅堂,暖阁处便是供奉着佛像的小佛堂,这半月齐安易就都是宿在这边的。
“你在门外候着吧。”佟月娘吩咐后就自己跨脚走了进去。
翡翠躬身点头,退出去后更是体贴的关上了大门。
暖阁出烟雾缭绕,齐安易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跪在那,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佟月娘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的蒲团双膝跪了下去,虔诚的拜了三拜。
齐安易身子僵了僵,敲木鱼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会又开始单调而重复的嘟嘟声。
佟月娘拜完后也跪在他身边,眼睛看着佛主:“今天我来只是想说一件事情。”
齐安易似没听见的继续念经敲打。
“如果今天你还不踏出这个佛堂回正房睡觉,那么我……便会去……偷人。”
身边的人猛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好一会才什么也没有说的继续敲打了起来。
佟月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声音淡淡:“别以为我在激你或者说笑,我佟月娘从来是说到做到。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而我是正常的女人,自己夫君不能满足我,那么我去外面找能满足我的人也是正常之举。当然你也许会说这是不守妇道,这是要浸猪笼的。可是比起这些来,我觉得齐府儿媳偷人戴绿帽的这消息,更让人接受不了。你不是很孝顺吗?为了自己父母还俗来侍奉,只是不知道你这孝顺包不包括避免让齐府蒙羞。”
敲打声终于停了下来,齐安易满脸怒色的瞪着佟月娘:“是你自己说可以和我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的。”
佟月娘也沉了脸看着齐安易:“是你自己先破坏了规则,现在的你已经破了色戒、酒戒,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再回寺庙吗?”
齐安易脸暗了暗,胸口憋着气瞪着佟月娘。
佟月娘别过脸看向那尊一脸庄严的佛像:“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觉得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硬喝下那酒,可是你自己扪心想想,你若自己不愿意我又怎么能让你喝,在你喝的时候你的心就不纯了。”
说完佟月娘转过来盯着齐安易,嘴角忽的邪魅的勾起,小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他跪着的大、腿,在上面轻轻的摩了摩。
齐安易身子再次僵了僵,一脸恼怒的扯开她的手,毫不怜惜的挥开,力气大的让佟月娘往地上扑了过去。
佟月娘扑着身子闭了闭眼压下涌起的怒气,用甜的腻人的声音道:“我就不信夫君这些日子没有想起过洞房那晚的滋味,就算夫君不曾想起,妾身却时常在梦里回味着,每次梦醒时分妾身那里便酥。痒的很,恨不得夫君就在身边,用那粗。。大硬挺的物件,狠狠的插月娘,嗯……其实月娘真的很喜欢夫君那样对月娘,只要夫君愿意,月娘绝对不会有外心,一辈子和夫君和和睦睦的过。”
手再次的攀了过去,佟月娘的身子如妖娆的水蛇般缠了过去,不顾齐安易的反抗,小手用力的在那双腿间按了下去,那刚因月娘的淫,荡的话而弄得心猿意马的物件,在小手的按压下,立马雄赳赳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