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苏沫只觉得自己已飞快攀上云霄,正要体会那绝高处的风景时却飞速下落。在极致的落差中,她不由紧紧咬住他的肩头,闷哼一声人已软软的昏了过去。
林楚生伏在她的身上,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因为受不住竟然昏了,不由爱怜地轻吻她的唇,身下还是紧绷。他低低道:“沫沫,我还要呢……”
苏沫昏昏沉沉嗯了一声,却不知他已不打算放过她,努力地将她试着唤醒……
……
苏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过了一遍再组装上去。酸痛难忍。她一侧头,身边静静躺着同样熟睡未醒的好看男人。
他睡得很沉很安稳,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臂则拥着她的肩头。
苏沫看着他安稳的睡颜不由孩子气地伸手描摹着他英俊的五官。他有光洁好看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还有那一双总是安安静静,斯文秀气的眸子。
这一双眼眸是他的灵魂窗口,你看得到,却触摸不到。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无法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苏沫叹了一口气。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失落,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
苏沫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前,等着他慢慢醒来。
终于,林楚生缓缓睁开眼,不过片刻的迷茫便被他一贯清冷的眼神所取代。
他对上苏沫的眼睛,微微一眯,温声说:“你醒了?”
苏沫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汲取最后的温存将她搂紧在怀中。
苏沫体会着这一刻的宁静和安详,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令她不安。
“饿了吗?”林楚生问。
苏沫摇了摇头。她盯着他的眼睛,忽然问:“楚生,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林楚生一怔,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有些胆怯的眼神。他慢慢说:“我们不是就在一起了吗?”
苏沫垂下眼帘,心底掠过自己也不明白的失望。
她低声说:“那我……不想去美国做手术了。”
林楚生浑身一僵,慢慢起身靠在床边,搂着苏沫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苏沫眼底皆是黯然。她轻声说:“如果我恢复了记忆……是不是……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呢?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们当初会分开呢?”
她不傻。
她虽然失忆,但是不代表她的智商降低。
她和他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令她和他不得不痛苦分隔两端呢?甚至珊妮都不提起他的名字,而明明的她对的感觉这么强烈。……
“沫沫……”林楚生仿佛感觉到了身边苏沫从心底中弥漫出来的淡淡悲伤,眸光越发沉黯。
“楚生,如果恢复记忆就要和你分开,我不想恢复记忆。”苏沫仰着脸看着他深思的神色,低声说:“我宁可就这样,带着这样的感觉过下去。”
林楚生看着她,许久许久……
……
苏沫身上的伤只是一些擦伤,脚踝的脱臼也渐渐好了,除了几处比较严重的淤青需要慢慢消散外,她已经好多了。这两三天,她留在林楚生的别墅里养伤,绝口不提回去。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雪鸡,明知敌人来了却只想着把头埋进雪中,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的事都是林楚生在打理。她听见他几次和林楚乔打电话。林楚乔激动的声音连她站得这么远都能听见。但是不管林楚乔怎么着急,林楚生总是能寥寥几言就能让他淡定下来。
养伤是乏味的。幸好苏沫有了丰富的“经验”。她看电视,或者看看书,深秋的太阳不热烈。白天她就喜欢在阳台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晒太阳。而晚上,她则喜欢窝在床上,与他肩并肩靠着看看书,或者看看新闻。
很快苏沫发现林楚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冰冰。他只是擅长观察而不是滔滔不绝地说出自己的见解的那一种人。他的高效和对商机的慧眼令她暗自佩服。
时常她看见他拿了公司一堆的文件,可是不过两个小时,他就能全部解决完。然后依然每天准时和她窝在床上看她喜欢看的电影。
如果实在无聊了,苏沫会单脚跳着下楼,煮点好吃的等着他回来,或者犒劳下自己。虽然这别墅中还有能干的佣人在拼命讨好这个未知的女主人。
林楚生的话不多,而她似乎也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一点都不觉得无聊。两人相处中,他偶尔的一两句话却总能令苏沫觉得茅塞顿开或者犀利针砭时弊。
她就如飞倦了的蝴蝶,停在他的庇护下妄想度过这个寒冬,以及下下个寒冬和再下下个寒冬……
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地保持这种关系。直到五天后,林楚乔开着他心爱的限量版幻影级跑车呼啸着停在了别墅门口。
他狠狠摔上车门,迈着修长的步子铁青着脸朝着正在浇花的苏沫走去。
他一把拉着苏沫就往外走,一声不吭的样子把苏沫吓了一大跳。
“楚乔,怎么了?”
林楚乔瞪着她,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苏沫用X光看个清楚。
“你到底还要不要去美国做手术?!”他恼火问道:“你不知道我还有你的爷爷都要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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