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千字,0点前来不及的样子,安全起见还是防盗一下好了。以下是风上忍大大的《异体-我的绯色天空》——
铃~~铃~~~铃~~~~
“要死啊,一大早就这么吵,起这么早赶着投胎啊~!!”隔壁大婶那边传来了野狼似的嚎叫。
我随手关掉了在桌子上蹦蹦跳跳吵个不停的闹钟,团了一下身子,在舒服的被窝里留恋了几秒中后,把手抓向了放在一边的校服。
隔壁的大婶是这个小区有名的“喷壶”,无理争三分,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好的体力,从我起床一直骂到我提起书包关上房门,中间连洗漱做饭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算上,我就没有听他停止过,而且几乎是“每天一骂”。
还能怎么样,忍了吧,咱是有素质的祖国花朵,应该去受阳光雨露的滋润,可不能在这里被这“喷壶”浇灌。
我姓风,单名一个忍字,名字连起来倒是挺酷的,还挺有神秘气息,据说是当初老爹翻烂了一本《新华字典》才起的名字,我第一次听老爸说起这事不由得佩服老爸的文学功底十分了得,但后来由于老爸有一次喝高了,说了实话,当初他为了我的名字憋了三天憋得脸通红也没想出半个字来,结果连续翻了三天的《新华字典》终于肢解了,几乎全散落在地上,老爸手里只留下了一页,就是这个“忍”字。
也许这个“忍”字真的是天意吧,从我能记事开始,我就开始接受老爸的四字真言“安全第一”:站排要站中间,安全;滑滑梯滑最矮的,安全;刮风时躲着房子走,安全;连学习成绩也要在中游,据说是怕“枪打出头鸟”被人嫉妒。
当然,小孩子都有争强好胜心理,谁不想被老师夸,被同龄孩子羡慕,我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在一次幼儿园的“争小红花战役”中,我和我们班个头最大(应该说是最胖)的小虎打了起来,小虎的爸爸据说是我们幼儿园的一个头头,最后老师判定是我欺负了小虎,让我去给小虎道歉,我自然不肯,老师只好动用的最后手段——找家长。
最后在我还是一肚子的委屈给小虎道了歉,临离开幼儿园的时候老爸还一个劲的保证回家好好教育我,当时小虎那得意的眼神和老师严厉的表情我现在还忘不掉。
“咱们只是普通工人家庭,没权没势的,他们那样的是坏人,咱们不去学也不能得罪,还是忍了吧,咱们家就指望你能有点出息了……”老爸的说辞一直是这一套,都十七年没有改过了。
妈妈死得早,老爸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他的话我怎么敢不听。
经过十七年的耳渎目染,我现在是深得“忍”字真髓,虽然隔壁大婶还在骂,我的耳朵就像中空的筒子,这边进来那边出去,挥一挥手,带不走一个脏字。
照了照镜子,一米七二的个子,身材匀称,对着镜子笑一笑,五官各在其位,除了有点黑眼圈外还算挺精神,不过“帅”这个字好象自古和我无缘,一点边都沾不上,要是硬要给自己定义点儿优点的话,只能用“还比较可爱”来形容.
今天就是公布中考成绩的日子了,这可是关系我一生的大事,我高中三年是否幸福就全看这次的成绩了。
老爸在我上初2的时候就去外地工作了,除了每月给我用银行卡打过来几百块钱外,基本上就是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唉,不负责任的老爸,算了,我忍了。
因为老爸不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只能我一个人独自去学校看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