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圈道:“如假包换,我们都在此等了数个时辰了!”颜曦暗自好笑,这消息若假,又如何包换,不过袁圈所言倒不虚,因为他自己便是那如假包换的鬼门圈。
叶琉璃道:“好,老娘就坐在这里等那厮!”说罢,又回到座位。
袁圈又道:“不过那鬼门圈狡猾之极,今晚会易装而来。”
叶琉璃道:“哦,前辈这又如何得知?”
颜曦听罢不禁暗自想笑,这时,袁圈指着熟睡的柳安安道:“这位姑娘日间险些被那鬼门圈所害,好在我们三人及时赶到,合力将她给救了下,遗憾的是让鬼门圈逃了去,那厮还说今晚会再来。”
花痴大师心知“吴狄”说谎,但也知他是为救人,只好默不做声。丁逸秋此刻也早已酒足饭饱,略有困意,本打算去客房睡个好觉,不料听“吴狄”说鬼门圈要来,若就此离去,有胆怯的嫌疑,怕留下诟病,只好硬撑着。如此又过得半个时辰,实在是撑不住了,便起身去订客房。
袁圈见状,道:“丁掌门,你若怕了,便先回去歇息,对付鬼门圈那厮,我们四人足矣。”
丁逸秋本是打算去睡觉,但被袁圈这么一激,哪搁得下老脸,道:“丁某一时内急,出去解个手便回。”说罢袖子一甩,出了去。
如此又过得一个时辰,华山门下的一个弟子道:“师父,我看那鬼门圈定是怕了您的威名,所以不敢来了。”另一个弟子道:“就是,再等下去这天都快亮了,你看那厮还不来!”
袁圈此刻刚有困意,道:“两位言之有理,有丁先生在,我就放心了,那吴某先去睡一会。”说罢,袁圈起身欲离去,花痴大师一凛,那金布焕何等了得,岂是这些人能及,况且敌暗我明,如何敌得过,连忙伸手欲叫住袁圈。不料喉咙竟发不出一丝声响,再试几下,连“啊”字都发不出来。不禁大骇,连忙倒了杯茶水,猛喝一口,又捏捏喉咙,再试,还是说不出话来。
袁圈见花痴大师举止怪异,忙道:“大师,你这是怎么啦?”
花痴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比划,又指口,又摇手,不料袁圈还是没能意会,无奈,只好伸手在茶杯里沾了点水,然后在桌案上写了两字。袁圈一看,道:“大师,你就不能说话吗?”
花痴一脸惊愕,心道这等儒雅的居士竟然不识字。这时,一旁的颜曦惊道:“哑药!”袁圈一听,这才明白过来,花痴大师是被人下了哑药,这人自然是金布焕了。当即感到背脊发凉,这毒是何时下的,论茶,大家都喝了,饭菜,自己也一样不落,当真是匪夷所思。
叶琉璃等人一听花痴大师被下了哑药,也情不自禁,唰得一声站了起来,左顾右盼,想那鬼门中人果然阴险狡诈,之所以毒哑了花痴大师,还不是惧怕他的“金刚伏心咒”。
这时,柳安安也被惊醒,道:“怎么,他来了吗?”话刚说完,一个身影伴着一阵狂笑声边飘了进来,正是那金布焕,见了柳安安,笑道:“怎么,我的小美人儿,你想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