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厉嫣嫣显得从容不迫,只见她将手搭在许之一的手臂上,然后渐渐地将头靠向他的肩膀:“谢谢你,之一!”
这娇滴滴的声音,喊得许之一骨头都酥了,尤其是厉嫣嫣柔软的胸部在自己的手臂上蹭了几下,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化掉了一般。
“扑到她!推到她!今晚就要嘿嘿嘿!”许之一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好像有个小人不停地在怂恿他将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厉嫣嫣就地正法。
不过最终许之一还是冷静的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邪念,只见他满脸通红,任由厉嫣嫣这样靠着自己,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没,没什么!”
“我自由在南极仙府长大,我的父亲是南极仙翁,家里兄弟姐妹太多,父亲又时常云游,很少有机会指点我。”厉嫣嫣抬头看着圆月,将自己故事对许之一说道,“有一次,我不小心将三妈的仙裳给弄花了,遭了三妈的一顿毒打,父亲非但没有维护我,反而责罚我在家中闭门修炼三月!”
说到此处,厉嫣嫣的眼角隐隐泛着泪光:“我的母亲是在府中排行十九,原来是灵山的一名采药仙子,父亲来灵山做客的时候与我母亲一见钟情,可是母亲却在第二次仙魔大战时不幸被魔界鬼车打穿了灵识,陨落在天云山。那一年,我十二岁,我曾听人说,当初是母亲为了救父亲,挡下了鬼车魔君的奋力一击。”
听到这些,许之一也大概明白了,厉嫣嫣的母亲是为救南极仙翁而死,而南极仙翁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母亲救了自己而加倍呵护厉嫣嫣,反而对她更加严苛。
当然,这个鬼车魔君他也十分熟悉,在魔界,鬼车魔君是最凶残的一位,当初他还是七夜魔君的时候,这个鬼车魔君在魔界的声望仅次于魔尊。不过,他跟这个鬼车打过交道,这个魔君虽然是最凶残,声望极高,但是生活十分朴素,不,应该说是艰苦。他从来不掠夺比自己弱小的妖魔的法力,也从来不会做什么背后暗算之类的小动作,在魔界,他可以说是一位十分正义的魔君,至少七夜是这么想的。
此时,厉嫣嫣眼角的泪水再也无法顿住,如泉涌一般,哗哗流了下来。
“呜呜...!”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是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轻轻的哭声。
这下可把许之一给吓坏了,他这几万年的记忆力都没有如何哄女孩子的经验,如今厉嫣嫣一哭,他顿时就手足无措:“别!别!”
许之一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厉嫣嫣便哭的更加大声了:“哇啊!呜呜呜!”
这一下,许之一彻底蒙了,女人一哭,他心乱如麻。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的眼泪,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这时候,刘德华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突然在他脑海里涌现,正好做了一个改版,将男人改为女人,于是就变成了许之一版的《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听到许之一唱起这首歌,厉嫣嫣渐渐止住了哭声,慢慢的轻声跟着他哼着调调。
此时的许之一仍是高声唱着,整个口子村都回荡着他的歌声。
“啵!”此时的厉嫣嫣早已止住了哭声,跟着许之一将这首歌唱完,急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起身爬向木梯下了屋顶。
“卧槽!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人家都这么明显了!你居然还不主动!扑到她,推到她!今晚就嘿嘿嘿!”这时候,许之一的脑袋里又出现了那个小人。
明亮的月光下,心乱如麻的许之一斜斜的躺在屋顶上,远远望去,正好看见村口的老槐树上,长满了白色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