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颠的勇士们,几十年了,我们遭受撒克逊人的骚扰已经几十年了!”
尤瑟王站在搭建在军营前方的高台之上,穿着临阵战甲的他,在身边众多骑士那强壮身躯的衬托下是那么的衰老,可是从他望着下面大军的火热目光中,大家都感受到一股威压。原本在他开口前还有点吵闹的军营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唯有风吹战旗的咧咧声响起在军营上空。
“从我先父在位开始,我们就已经开始受到北边那群蛮人的骚扰了,几十年了,我们曾经安居享乐的生活已经消逝几十年了。几十年来,我们大不列颠受到了他们多少的伤害,有多少人倒在了他们的沾染了鲜血的屠刀之下,你们的家人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不是没有反抗过,我到现在依旧记得我先父将这个王国托付给我时,他脸上那懊悔的神情,作为一个王国的国王,他没有做到保护国民的职责,所以即使逝去,他内心依旧在懊悔,在恼恨,被自己内心的悔恨所折磨。”
“我们潘德拉贡家族对不起你们,我们家族执掌这个王国这么多年,享受着你们的尊敬,享受着你们上交的税收,可是我们却没有做到保护你们的责任,这是我们潘德拉贡家族的污点!”
“我,尤瑟·潘德拉贡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下,尤瑟王一整战甲,向前方所有的士兵们弯下了自己作为一个国王的腰,一个王国的最高贵的人,就这样向他们弯下了自己的腰,向他们道歉。
或许他们内心原本还有对这位在位几十年却依旧没有解决撒克逊人入侵问题的国王有所抱怨,或许他们先前还在指责这位王没有做到一个国王的职责,但是现在他们心中只有一片心酸和疼惜。
尤瑟王已经老了,当尤瑟王在他们面前弯下腰,那满头花白的头发漏露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都意识到,这位在位不过二十几年,还没满五十岁的王已经老了,因为一个王国所有的重担压在他的肩上,让这位原本应该还处于壮年时期的王却未老先衰了。
“王!您依旧还是我们大不列颠人民最尊敬的王!”
“王,我们从未怨恨过您,这从来都不是您的错!”
“王!起来吧!”
“王!”
尤瑟王慢慢站直了自己的身体,那苍老的双眼中流下了悔恨自责的眼泪,即使自己作为一个国王如此失职,这些可爱单纯的人民依旧选择了原谅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对不起他们。
“子民们!勇士们!”
“我们退缩了几十年,因为我们没有对面撒克逊人那样强壮的身躯,因为我们没有他们那样身经百战的经验,但是已经几十年了,我们也该站起来了!”
“现在,撒克逊人又来了,在这个原本我们应该在庆祝今年丰收的时候,他们又来了!”
“我们不能在退缩了,我们已经从大不列颠的北海岸退到哈德良了,我们也应该站起来了,再退我们就没有自己安家的地方了,再退我们身后的家人们就又要遭受到那些蛮横的撒克逊人的屠杀了。”
“大不列颠的勇士们,是时候了,到我们展现我们大不列颠勇士们的武技的时候了,也应该让那些蛮人看看我们大不列颠勇士们的血性了!”
“大不列颠的勇士们,在这里,我把王国接下里几年的命运就托付给你们了,就要由你们这些王国最优秀的战士们去战场上争取了!拜托了,将胜利的消息带回给王国的所有人!”
“大不列颠的勇士们,出发吧!我们在这里立下誓言,我们终将获取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