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厅内人来人往,邵梓童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椅上,时不时看看手表。
前几天任教授打电话给她,说要带她参加一个拍卖会,邵梓童一听就满心疑惑地问他参加那个拍卖会干甚么?任涪陵只说是去看看,别的也没多讲。邵梓童知道任教授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怎么突然要拉上她去参加什么拍卖会?
邵梓童中午就已经坐飞机到了这里,然后一直在大厅等任涪陵,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心里头有些不耐烦了,再过几个钟头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怎么任教授还没到?邵梓童猜测,十有*又是航班晚点。
她从长椅上站起身来,一手拎着包,一手拿着自己的外套,心说这国内的航空也真是坑…邵梓童又走到下机出口看了几眼,然后拿出手机打给任涪陵,可任涪陵的手机依旧是关机的,估摸着还在飞机上呢。
眼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从出口走出来,她斟酌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自己去拍卖会的地点吧。
10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机场大厅和室外的温差也大,邵梓童边走边把外套穿起来,突然,她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回头一看,心里面儿的怒火顿时蹭蹭冒上来。
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衬衫,连着她衬衫里头的内衣勾扣带一起扯着,那个男人见她回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抓着她衬衫的手马上松开了,内衣勾扣带啪地一下弹在她的背上,邵梓童的身子也随之一惊,直接就要抬起手来打那个死“痴汉”。
突然,她的手一停,呆愣地望着“痴汉”。他皮肤稍黑,相貌显着清秀,中等的个头。
邵梓童惊愕地看着他说:“是你!?”这不就是在沼姬山辽墓阻止她们开棺的神秘人吗!?
“我认识你吗?”胡科看着她问道,一边说一边绕过邵梓童,然后走到邵梓童身前,华丽丽地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一张一百块钱,心说这女人真是眼拙,一百块钱都没看到,还差点儿踩上去了,亏了他身手快,跑过去拉住了她。
邵梓童见他捡起地上的一百块钱,不敢置信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她还以为胡科拉她是因为认出她来了,没想到居然是为了一张人家丢的一百块钱!!!
胡科把一百钱吹吹,收进兜里后才瞥向她,仔细一看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就是那天他从沼姬山上背下来的,重得跟死猪似的女人。他顿时慌起来了,心说怎么会这么巧被她给碰上了,心说:赶紧脱身!
他别开脸去,说了句:“你认错人了。”然后马上就转身走人。
邵梓童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认错了?她思索了一会儿后,又提步追了过去。邵梓童走出机场大厅,大厅外的广场上人来人往,她着急地四川观望着,胡科却早就没了人影。
室外的冷风吹地她打哆嗦,她把外套穿好,满眼失落的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