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来我还真没跟她好好说过话,如今半夜深更,孤男寡女什么的,感觉很微妙啊。
林伊并不听劝,还是那种习惯性的假笑和冷淡:“你不用介意,我只是给你擦药。”
我是怕你介意啊,我继续装酷:“真不用,你去睡觉就是了,我挠挠就行了。”
我说着开始擦药,她皱了皱眉,过来坐在我旁边:“赵少爷,你在怨恨我吗?”
这是几个意思?我哪里怨恨你了?她又开口:“我对你没感觉,所以抱歉了,希望你谅解。”
我啧了一声,林伊拿过药膏,开始沉默了。我就斜眼开口:“你真的要给我擦?”
她点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别告状就行了。”
“那行,我下面痛。”我怪笑,林伊一愣:“哪里?”
我指了指裤裆:“下面啊,可能被那混蛋顶伤了。”
林伊瞬间抿紧了嘴,我哈哈一笑:“来嘛......”
林伊眸子冷了冷,竟然深吸了一口气:“赵少爷请你自重。”
我说是你非要擦的,又不是我逼你的。她显然很生气,成熟的脸上有些怒气,看起来竟分外娇美。
不过她是没有胆量给我擦丁丁的,我直接抢过药膏擦了起来:“逗你玩儿呢,下面没事儿,就肌肉伤了,你给我擦擦背。”
我将前面的伤处擦了,然后转身让她给我擦背,她一声不吭,默默地擦了。
我们就没话说了,这情形还真是尴尬,年龄相差也很大,一个美少妇一个小屁孩的。
而且她对我一直很疏远,我琢磨着今晚机会难得,我就斟酌着开口:“林伊啊,我其实对你没兴趣啊,我爹说让你当我的人生启蒙者,他瞎搞,那些事儿我早懂了,要什么启蒙者。随便你咋整,三年后我走人就是,你还可以改嫁。”
林伊有些发怔,不过只是轻轻地说谢谢我的理解。她心里真是冰冷,估计将我的话当屁放了。
我也没事儿了,擦了药膏就滚回去继续睡,这林伊也回房,结果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赵少爷,如果我没有女儿,我怎么放荡都可以,但现在我绝对不能放弃自尊。”
我眨眨眼,说我明白了。她更加沉默地回房去了,我也回宿舍睡觉,结果刚躺上床,韩梦羽伸了个脑袋出来:“哦哈哈,你吵醒老夫咯。”
你特么的被吵醒了还那么愉悦?我说你想搞毛?她摇头晃脑一阵,又跟一只猫咪一样趴在床头:“赵东桑,你还挺温情的嘛,大战之前跟林伊桑秉烛夜话啊。”
我去,这丫早就醒了?
我忙解释,她笑着摇头:“无需解释,林伊桑需要的是一个霸道的男人。”
我斜眼,关我吊事?我说睡觉了,你也赶紧睡吧。韩梦羽还是轻笑:“我昨天听到林伊桑和森姐姐的谈话了,由于香寒开学了,学费交了一大笔,你们几个人又霸占了床位,她也不怎么好意思收太多钱,所以她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哦。”
林香寒应该要读小学了吧,学费要交很多?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拉过被子就睡:“关我吊事,我是来打酱油的。”
韩梦羽呼啦呼啦地吹气,笑得怪怪的:“呀啦,真的么?英雄情长,你不会只是一个只懂得打架的逗比吧。”
这韩梦羽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感觉她不是一个单纯的萌汉子。
我说你想表达什么呢?她哼哼一笑:“森姐姐一家对你那么恭敬,连房租都不敢收,恐怕其中原因很可怕啦,你是要当一个恶霸还是一个善人,哪怕只有三秒钟......”
你特么嘲讽我是三秒男吗?我呼了口气,翘着脚扣了起来:“我一个月只有五百块,救不了她们啊。”
韩梦羽趴在枕头上,屁股翘着,标准的等待后入式:“你总有办法的,我知道的。”
我说你真烦啊,她扭扭屁股:“毕竟你辣么豪。”
翌日清早,宿舍内又吵闹起来了,一大堆人挤着刷牙上课,每个人都在叽叽喳喳的。
我瞄瞄韩梦羽,她整个人趴着嘀嘀咕咕的:“好困,昨晚失眠了。”
我暗笑一声,真特么萌。
森姐姐一家的确陷入财政危机了,早餐的时候竟然没有油条了,胡威抱怨说房租哪儿去了,搞得森姐姐尴尬不已。
我暗自沉吟,然后想到义霸帮那群逗比,算了,一起解决吧。
说:
收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