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不肯走,一些人也拉她。我冷脸一喝:“想挨打是吧?”
那些人就不敢拉了,我将小若拖了出去,一堆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小若还在哭哭啼啼,大吵大闹。我黑着脸将她往楼下拉,她根本无法反抗,最后被我拉下楼了。
她就蹲在地上不肯动,指甲死死扣住我的手背,眼泪哗哗流着。
我又将她抱起,直接丢的士车里了,然后让司机回去。
她骂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不为所动,直接将她带回了家。
回到家她就不骂我了,直接喊妈妈。母上大人吃了一惊,看小若脸上又红又肿,还哭闹个不停,当即抱住她:“怎么了?谁欺负你。”
“赵东,他打了我,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他就打我。”
小若哭着诉苦,添油加醋可是一把老手,母上大人当即看我,我冷笑一声:“她该打,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了,一点女孩子该有的品德都没有,再不改就赶走,看着烦!”
母上大人眉头紧蹙:“小若是调皮了一些,你也不该......”
“她就是被你宠坏的,你也该反省!”我打断她的话,她嘴一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小若更加气愤了:“妈妈,赶他走!”
母上大人半响不说话,最后叹了口气:“等爸爸回来再说,都不要吵了。”
她拉着小若去擦药,我则洗澡,家里瞬间沉闷。
后来快八点了我爹才回来,他抱着个西瓜边进来边抓着吃:“八毛钱一斤搞了个西瓜,赚了。”
母上大人和小若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我挠挠裤裆:“肯定是被雨泡了的。”
老爹就骂,然后看看那母女俩,有些疑惑:“咋了?你俩搂一坨干啥?”
他将西瓜放在茶几上,拍拍屁股就坐下:“瞧这模样,叫人打了啊。”
小若又要哭:“爸爸,赵东打我,他还骂妈妈。”
老爹一听就黑了脸:“赵东,你搞什么?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
我走过去挪开西瓜:“弄脏我的火龙果了。”
他要抽我,我忙解释:“周小若该打,她娇生惯养久了,已经养成了公主病,还不知道轻重,跟那些小混混瞎搞。这种女儿要不得,将来肯定水性杨花贪慕虚荣。”
老爹不经意点了点头,我妈妈就开口:“小若父母早亡,我们要对她好点,她年纪小不懂事,喜欢胡闹而已。”
老爹又点头,我削火龙果的皮,漫不经心的:“初中喜欢跟同学唱K,喜欢认哥哥,被人占了便宜也无所谓。高中就该去逛夜店,崇拜非主流,对于性生活特别开放。然后成年了呢,明白事理了,内敛了优雅了,可惜,青春跟狗屎一样,内在品质腐烂,处女膜也肯定没了,好一朵黑木耳......”
“赵东,你怎么说话的。”母上大人冷声不悦,我爹一拍桌子:“赵东,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可恼也,明天周末了,跟我搬砖去!”
老爹冲我使眼色,我无所谓地吃火龙果,还不带吐籽的:“行啊,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将来养出个不孝女可怨不得我。”
母上大人沉思不语,小若眼巴巴地哭诉:“妈妈,我不会那样的,他在侮辱我。”
我不说话,老爹装模作样地吃西瓜。母上大人良久才叹了口气:“小若,你的确走歪路了,以前你经常带好几个男同学去房间里玩,一口一个哥哥,那样是不对的,女孩子要自重。哪怕你早恋妈妈也是能理解的,但不能乱交友,给人印象不好。”
我斜眼瞟着,老爹也适时开口:“对,男人顶天立地,女人自尊自爱。那些出卖肉体的女人才会一口一个哥哥......”
小若一时间乱了,一家人都职责她,她捂着嘴流泪,然后飞快地跑上楼:“你们都欺负我!”
母上大人摇头,看起来十分无奈。我腆着脸一笑:“妈咪英明。”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生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乡下的脾气还带着,那么粗鲁干嘛。”
我一指老爹:“遗传的染色体有啥办法?”
老爹正傻笑,一听我这话一西瓜瓢盖来:“明天跟我去搬砖,磨磨你的戾气!”
说:
累惨了,莫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