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敲着桌子琢磨了片刻,灵光那么一闪:“老黑之所以迷恋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文人之气,你们都是爱好文学的家伙,你在他心目中就是李清照,婉约动人啥的,你试试破环自己的形象,让他主动放弃你。”
汪甜疑惑地眨眼睛,眉头也皱着:“什么意思?”
我抬脚踩在凳子上:“像我这样当个流氓,在老黑面前,你就挖鼻屎挠屁股,别装李清照。”
“去死!”汪甜当即黑了脸,我斜斜眼:“比起老黑的伤心,还是自己的形象重要啊。”
她当即摇头,又点头,然后再次摇头:“你都是什么破主意......我试试吧。”
我说你抬脚,她就抬了,难堪的踩在凳子上,不过她着实美丽,这样学流氓,反倒不减魅力。
我说你挖鼻屎看看。她又羞又气,十分尴尬地将手伸向鼻孔,我憋着笑盯着她看,她手指碰到鼻孔了,但始终不肯插进去。
我抬手就是一推,她手指就进去了,那么一插,当即痛得掉泪:“痛死了!”
我说这就对了,你先适应一下,现在给老黑回信,一定要匪气十足,别卖弄你的文言文了。
她咬牙回信,我在旁边指点她,好一番折腾终于写好了。
我等下课就拿去给老黑看,他转身拆开,深情地嘀咕:“老娘今天没空理你,有什么事跟赵东说吧,妈的,我脚也痒,抠了一节课还痒......”
我瞧见老黑傻了眼,反复看了几遍,犹自怀疑:“这是汪甜的回信?”
我点头,他一个劲儿摇头,说汪甜不可能这么粗俗,一定是搞错了。
我说是你搞错了,汪甜本来就是那样,一直在装呢,天天上课抠脚,我都瞧见的,恶心死了。
老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看字迹的确是汪甜的。他抱着脑袋闷吼了几声,沿着走廊跑啊跑,最后哧溜停在我面前:“看来我是误解她了,原来她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样更好,无需掩饰,自然而活。”
我嘴角要抽裂了,这是什么情况?抠脚女汉子也爱?你丫不是钟情文艺少女的吗?
我说汪甜真的很粗俗,在学校抠脚说脏话,在大街上到处吐痰,回家还脱得光溜溜地吃泡面。
老黑明显又受到打击了,但他还是挺住了:“没关系,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特么到底要怎样啊?我给跪了,已经完全不是文艺少女了好伐?还特么不肯放手?
我就回去跟汪甜汇报,说老黑一条道要走到黑。
她问我还有没有办法,我思索半响,又阴笑:“老黑什么都想着你,除非他自愿放弃你,不然别无他法。”
汪甜让我快说,我坏笑:“老黑是个有担当的人,如果他出轨了,他绝对没有脸再来纠缠你,那样算是不伤害他幼小的心灵了。”
她问我具体如何,我笑而不语,必须得装逼啊,装逼才有成就感。我让她等着就是了,我会搞定。
我又去找苏琳琳,她眼斜斜的,语气不妙:“哟,跟那个纯情少女聊得很嗨嘛,得要上床了吧。”
我说上个屁,如今有麻烦事。她冷哼,不打算鸟我。
我就谄笑,她指了指脚下:“给我舔脚先。”我一巴掌扇去:“许正龙还给你惯了臭毛病,快找几个妹子,魏索要过生日了,我们去宾馆给他庆生。”
苏琳琳大惑不解:“他要过生日了?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我也不藏着,给她低声说了,她顿时来了兴致,连连说好。
我再去找魏索,跟他说要给他庆生,他说生日还早呢。
我也跟你低语,他立马淫.笑,屁话不说,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一堆熟人都聚一起商量了一番,我让魏索他们和几个妹子先去宾馆开好房,我去找老黑。
他们就兴冲冲地去了,我去找到老黑,他竟然又在看黄.书。
“都特么放学了,回家再看。先跟我走一趟,过生日呢,总统套房,随便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