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麻,站不稳,干脆一屁股坐下,昂头看着她:“你还冷吗?”
她说不冷,就是困了,想睡觉。我就带她回房间,说你睡我的床吧,我去睡我爷爷的。
她眸子转了转,精灵古怪的:“不想跟我聊聊天?”
我愣了一下,将门关上了。她就上床,被子一拉,裹着了。
我也上去,心跳又快了,但没有乱想,钻进被子后,也裹着了。
两人裹在一起,她好笑:“我的第一次同床就给你了。”
她身上有很清淡的味道,闻着很舒服,我不愿说话,就是怔怔看她,她扭了扭身体,吐气如兰:“你可别跟以前搭我摩托一样硬了啊。”
我说哪里有,以前搭你摩托也没硬过。她坏坏一笑:“你长高了嘛,那里肯定也发育了。”
我不太好意思,她故意调戏我,非要扭身体,结果我就硬了。
我尴尬得要命,她哈哈大笑,搞怪十足。我说你还是那么坏,女流氓。
她就不动了,碰了碰我,脸上带着轻笑:“我给你抱抱要不?看你挺想念我的。”
我就抱住她的腰了,她身体是暖和的,软绵绵的,我舍不得放开,她不说话了,的确是困了。
我也困了,外面太冷,进了这一方温暖的天地,困意席卷而来。
我抱着她入睡,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江之闻也皱皱眉,翻身就加紧被子,不肯醒来。
我跑去接电话,是魏索的,他让我快去车站,别冷落了红姐。
我说红姐已经回来了,不用等了。他吃了一惊,我就解释一番,他说果然还是我厉害。
我懒得跟他扯,挂了电话,赶忙又回房钻被子。江之闻明显醒了,但不肯起床,我看着好笑,进了被子又搂她。
她打了我一下,直接将我抱住,轻声细语的:“你这小混蛋,下面顶着我了。”
我缩了一下裤裆,她却不在意,霸道地将我夹住,不怀好意地笑:“你十四岁了噢,能做.爱了。”
我有些害臊:“你别乱说了。”她像是半睡半醒的:“你不想吗?寒假还跑去深圳找我,蠢死了。”
我一呆,她竟然知道?老刘的姐姐说了?
我无言以对,她微微睁开眼,笑容古怪:“听说你有话跟我说?我还没醒,你说吧,我听不见。”
我说你当我傻啊,她说你不就是傻吗。我就推她,她坏笑:“怎么?不喜欢我吗?”
我觉得她在戏弄我,这会儿心里就憋屈,咬咬牙发狠:“我能说什么?你都明白,没啥好说的。”
她扑哧笑:“我明白啊,你就是吃醋嘛。”我说没,她翻了个白眼,不跟我闹了:“算了,办正事吧,办完了我好回去。”
她起身穿衣服,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我不想动,她自顾着说话:“我先去见见老伙计,然后带几个人去市里找那些家伙,摆平他们就是了,你等我消息吧。”
我说明白,她扭头看看我:“我还以为你会说跟我一起去呢。”
我说那些杀马特那么厉害,我才不去,免得被打死了。
她切了几声,轻巧下床:“借你牙刷用用。”
她就去洗漱了,我摸了摸她的位置,还有一些余温残留着。
说:
还有,精神不好,写的慢,可以明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