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琳也安下心来,抬脚踢踢我:“我就说吧,她还是放不下你,这次机会难得啊,好好把握。”
那几个混蛋都怪笑,让我好好把握,我耸耸肩,啥也不想说。
他们就继续狂欢,江之闻肯回来,那就代表着没事了。
我回家,心里很复杂,后来待在家也是无聊,又跑去找兰兰。
她一看见我就翻白眼,说不会帮我打.飞机。
我说你真龌蹉,我哪里说让你帮我打.飞机了?她脸红,狠狠瞪我。
我就抱她,抱着她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见我安分,就不骂了,胡乱抓我头发,又揪我脸:“你好像发育了不少,都比我高了。”
我说我没注意这些,我就知道我JJ更加大了。她呸了一声,顶了一下我下面:“死流氓,不准说这些。”
我就不说,亲亲她脸蛋,她偷偷一笑:“这样才好,你以前就是个小屁孩,完全没有安全感,现在有一点了,快高长大。”
我笑笑,捏捏她屁股:“今晚一起睡好不?”
“臭流氓......”
一夜无事,第二天我去找那几个老大,他们已经集合了,先前魏索也通知我了,说红姐搭飞机回来,肯定很快就到,我们毕竟立刻去车站等着,不能冷落了她。
这会儿一堆人就去车站,镇上的车站破破烂烂的,去市里的公交车两小时才有一辆。
几个人都估计着时间,说下一辆公交车过来,肯定载着红姐。
结果公交车来了,红姐并没有出现。老刘就恍然大悟:“你们傻啊,市里根本没有机场,红姐要在成都下飞机,然后再搭车到市里,最后才来镇上,起码要大半天吧,我们得等到晚上。”
他们纷纷说对,我撇撇嘴,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那空荡荡的马路。
苏琳琳站我旁边,时不时看我几下,我说你看个啥,没见过帅哥啊。
她白我一眼:“我在想待会重逢会是个什么景象呢?你会不会哭啊。”
我说哭个毛啊。她还是鄙视,后来吃了饭又继续等,还真等到天黑了。
魏索就说已经没有公交车会来了,难道红姐在市里住宾馆了?
苏琳琳说可以搭摩托啊,魏索反驳:“搭摩托那么久,而且那么冷,腿都要冻僵,红姐是有身份的人,搭摩托多那啥,她肯定明天再回来。”
一堆人就嚷嚷着要走,我抱抱手臂,天黑了,风也大了,气候没转暖,的确够冷的。
几个老大已经抬脚走了,苏琳琳想了想,也跟着走:“应该不会回来了,我们明天再来等吧,冷死了。”
我没动,他们都叫我走,我说你们先走吧,我再等半小时。
他们都笑骂,苏琳琳还说我痴情,我赶他们走,他们嬉笑着走了。
这破车站就彻底冷清了,我蹲在车站入口,看着那黑沉沉的马路,真是一丝亮光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为啥还要等,江之闻是大小姐,不可能坐摩托车赶回来的,我等着干毛啊。
不过我还是蹲了半小时,腿麻了,站都站不稳,脚底也冷得慌,缩着脖子跳了几下,算了,回家吧。
我就转身回家,走了那么几步,那马路尽头,就忽地有摩托车的轰隆声,远远有道光射过来,一下子将我影子拉得老长。
我扭头看去,眼睛照的睁不开,一辆摩托车轰隆隆驶过来,越来越近,我眨了几下眼睛,心脏提了起来,那辆摩托速度慢了下来,强烈的灯光让我看不清车上的人,最后摩托车停在我面前,似笑非笑的调侃响起:“哟,闪瞎你的狗眼没。”
我鼻子猛地一酸,那么突兀的感情就冲上眼眶,仅仅一瞬间,眼泪哗哗往下掉。
说:
头还是有点痛,不过不请假了,今晚尽量多写吧,吃个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