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冷天的,冷得人蛋疼。镇上已经下了一场冰雹,砸得好多老房子都掉瓦了。
我回来后,太阳也没出来,似乎到处都是灰沉沉的天儿,瞧着就怪压抑的。
我爷爷那家伙已经回乡下躲着了,我琢磨了一下,跑去找魏索,必须得汇报一下情况是吧。
这小子裹着大衣在上网呢,嘴上骂骂咧咧,似乎打游戏手指冷得不利索,老被虐。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搞毛啊?”
这特么的要扇肿老子脸了,我骂了他一声,他才回头,又惊又喜:“你死回来了?还有钱不?快给我充机子,还两分钟下机了。”
我说老子回来了你还打游戏?他让我别特么废话,我只好给他冲了两块钱,站他旁边嘀嘀咕咕:“我见着江之闻了。”
魏索停了一下,问我如何。我说她有男人了,挺帅的一个有钱人。
魏索顿时幸灾乐祸:“活该了吧,叫你非要去。”
我说我想开了,反正是两个世界的人,就那样了,没啥大不了的,我现在回去养猪,过年杀头肥的,卖点钱交学费,来年见。
他让我等一下,我说干毛,他起身就拉我出去:“苏琳琳要搞什么新年晚会,到时候我叫你,你可别不来啊。”
我说搞个毛啊,我养猪没空,走不开。魏索骂我:“你是老大,必须来,许正龙出钱,我们全去他家,到时候还有很多姑娘呢,我给你物色一个屁股大的。”
我想了想,只得说好,到时候尽量去。他就不理我了,拍拍我肩膀,叹了口气,又回去打游戏了。
我就走人,也不急着下乡,先去找兰兰。她在家,裹着被子看电视,我去的时候,她惊讶了片刻,又没有好脸色:“这么快回来了?”
我点点头,过去扯过被子,跟她一起裹,这里边儿很暖,都是她的温度。
她推我,说我凉飕飕的,我就抱她,身心都暖了:“你看,我回来了吧。”
她撇撇嘴:“肯定是被甩了吧,不然你会这么快回来?”
我笑了一声,也不解释。她就非要问我情况,我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解脱了,现在没啥好挂念的了。”
她沉默了一下,忽地一膝盖顶我:“乱动什么,臭流氓。”
我说我就挪挪腿,又没挪屌。她呸了一声,让我赶紧滚。
我说我饿,又冷,给我搂着睡一觉。她骂了几声,去煲汤。
我就裹着被子躺床上,动也不想动了。后来都快睡着了,兰兰才端了碗汤过来,让我起来喝。
我就坐着张嘴:“喂我。”
她又呸,我偏要她喂,她没有办法,只得脸臭臭地喂我喝汤,还小心翼翼地给我试了试温度。
我说你奶奶呢?她说下乡去了,我当即欢喜:“今晚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住下了。”
她顿时脸红,说不准,我看她这小模样,分明就是傲娇嘛,心里肯定准了。
我也不喝汤了,屁股一撅就躺下:“老子睡定了,谁赶也不走。”
她骂了几句臭流氓,让我去洗澡。我说那么冷,洗个毛啊。
她就发飙:“洗不洗?不洗谁地板!”我只得悻悻地去洗澡,还好有热水器,倒也勉强能热乎一下。
不过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内裤也得换掉。洗完澡,我就不穿了,说你给我拿床单来包着。
她气冲冲地丢了一件风衣过来,我一看,是她的。
我忙裹着了,甩着大屌就跑出来。她惊叫一声:“裤子也穿上!”
我说你裤子太紧了,我穿不上。我就直接上床,呼呼裹被子,终于安逸了。
她说我头发湿呢,我就昂着头,她翻了个白眼,拿了风筒来给我吹。
我说我脖子昂着酸,她又将大腿盘着,我直接躺她大腿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