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被逮住,我利索地跑,跑一阵就骂一阵,可把他们气得要死,足足折腾了半小时,他们才回去。
我抹了把汗,拍拍身上的泥水,拔腿跑去找魏索,他还在原定地点等我,坐在三轮车上,果真是一车铁。
我惊喜不已,他有些得意:“没多少废铁了,我还顺了几条好的,可惜太长,顺不了那么多。”
我说够了,他就骑着去找收破烂的:“你又摔成这熊样了啊,赶紧回去洗澡吧,明天钱就够了。”
我说你路上小心点儿,可别翻车了,他骂了几声,骑着走了。
我就回了家,被爷爷打完之后,我就掏出存的钱数,三张一百的,还有一沓脏兮兮的零钱,一共四百多。
干这事儿不光彩,但我还是很兴奋,这可是自力更生啊。
第二天,我早早跑去学校找魏索,他竟然不在,我心头一跳,咋了?
我忙问他同学,那同学就说刚才有老师叫魏索过去了,不知道干啥。
我更加不安,不会是被发现了吧?我忙跑去办公室,不过也没见着魏索,我又忙去教导处,这下见着他了,还有几个工人,一个包工头模样的家伙挺着大肚子在骂:“你们学生晚上去偷铁,本来偷走几根废铁也就算了,昨晚竟然用车来拉,收破烂的都说了,就是这小子干的,还有一个人,专门吸引注意力,真是聪明啊。”
我吓了一跳,包工头找上门来了?我冒了汗,在教导处外面偷听,魏索好像被揍了,闷声闷气的:“就我一人干的,钱都花光了。”
校长也在场,这时候就责骂:“魏索,你快把钱交出来,还给人家。”
魏索不肯,几个工人都骂,作势要打,魏索就嘴硬:“你们还不是要偷偷卖的?这是老板的,又不是你们的,我就是偷了怎么样?”
我干着急,这臭小子顶嘴干嘛,要是闹大了,说不定得退学。
那些工人就气势汹汹地搜他身,我偷偷一看,魏索脸都肿了,在反抗。
工人搜身,领导就劝说,我在门口探头张望,魏索当即看见我了,忙冲我使眼色,我张张嘴,他摇头,我比划手势,他还是摇头。
那些工人这会儿也搜完身了,抓住一把零钱,有好几十块,魏索想抢,包工头忙塞回兜里:“你这小毛孩不懂事,这次就算了,我交给学校处理了,走,回去开工。”
他拿了钱就走,我忙躲开,几个工人就迅速走了。那些领导还在骂魏索,魏索一声不吭,最后也出来了。
我说你那么犟干嘛,幸好那些工人没为难你,他不爽:“钱被他们抢了。”
我说不碍事,大不了捡垃圾卖,总能凑够钱。我又问他处罚是啥,他毫不在意:“记大过一次,全校通报一次,屁事儿。”
这还好,我放了心,又感谢他,他翻了个白眼:“那么矫情干嘛,我又不是娘们。”
我就不说了,他拍拍屁股就走,潇洒得很。
后来课间,立马全校通报,竟然直接说魏索去偷人家钢铁。
苏琳琳就惊奇:“那家伙疯了?没事儿偷铁干嘛?爆菊花啊。”
我闷闷不乐,将事情一说,她差点笑尿:“你们还真有一套......哈哈,太逗了。”
我说还不是你不肯借钱害的,她斜斜眼:“我哪里不肯借了?是你自己不争取,给看一下下面会死啊。”
我说会死,她骂了几声,不想理我,我就又琢磨着如何弄钱,还差几十块啊。
苏琳琳看我沉思,又怪笑:“是不是还缺钱?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单生意。”
我说啥生意,她勾勾手指,我凑过去,她竟然脸红了:“你和李兰兰做过爱吗?”
我呛了一口,差点没喷血:“你他妈......发春啊。”
她扭扭捏捏:“就是发春,人家真的很好奇嘛,你跟我说说,做.爱是怎样的。”
我嘴角直抽,说你看黄.书不就得了?她咬了嘴唇:“黄.书太抽象了,根本无法理解,我要听你的,你跟李兰兰肯定搞了吧。”
我说没搞,她不相信,我说真没搞,她舔舔嘴唇:“那你们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