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哪儿知道?这时候,苏琳琳晃晃脚,就有铃铛声响起,她竟然在脚腕上绑了铃铛。
许正龙貌似受到刺激了,一低头凑过去,本来好戏开始了,然后咔嚓一声,一个二逼拍照了。
我顿时郁闷,全是山寨机,咔嚓咔嚓,比放屁还大声,那边许正龙打了个激灵,瞬间转头。
一群人都暴露了,许正龙脸色成了猪肝色,实在难以形容,苏琳琳瞪了我一眼,装出了害怕神色:“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许正龙也反应过来,黑着脸豁出去了:“赵东,又是你,我都放过你了,你还......你等死,老子饶不了你!”
我撇撇嘴,瞅了他几眼:“您口味挺独特嘛,我们十几双脚,随便你舔啦。”
魏索一众人哈哈大笑,许正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眶都红了。
苏琳琳觉得我们过分了,忙对我使眼色,我摊摊手:“小龙啊,你不是高高在上吗?怎么跪舔了?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
许正龙呼呼喘气,冷汗直流,苏琳琳咳了咳:“正龙,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们。”
我本来也没想打许正龙,也不会阻止他跑,岂料他不跑了,脸都扭曲了:“我懂了,你们联合起来坑我,苏琳琳,你装什么装?我只告诉你的,他们怎么来了?”
许正龙质问苏琳琳,苏琳琳罕见地愧疚,脑袋都低下了。
魏索就不爽,指着他骂:“你冲什么冲?恼羞成怒啊,傻逼城里人,那么优越,干嘛舔人家脚,臭不要脸。”
许正龙被击中要害,牙关咬紧了,抓起一把碎石就砸过来:“滚,你们滚开,你们这些乡巴佬懂个屁,我就是喜欢脚怎么了?滚!”
他突然爆发了,简直可怕。苏琳琳急了,忙让我们快走,我寻思着毕竟不厚道,还是退一步吧。
我就带人走,许正龙又胡乱骂了几句,看我们走开了,一转身,抱住苏琳琳就放声大哭。
他这一哭,可把我们给惊呆了,竟然哭了?我们又停下来了,许正龙就又骂,我就又走,走开了,他又嚎啕大哭。
魏索抓脑袋:“这小子有毛病啊,要不要打一顿?”
我说别管了,他急了眼,说不定会跟我拼命,日后再好好料理他。
我们就回墙那边蹲着,几个人都议论纷纷,我们性欲初开,不了解恋足癖是个什么名堂,都说得兴高采烈。
麻子最会说,因为苏琳琳是他妹妹。我就捅麻子,他一脸晦气,不愿说话。
魏索也捅他,他闷头闷脑地开口:“哎,我妹妹太开放了,迟早要吃亏,我说她最近怎么捣鼓脚丫子了,原来是有人喜欢,气死我了。”
另一个混混就叼着烟喷气:“说起来,我隔壁那个大叔好像也喜欢脚,有次我去他家打酱油,他床上竟然放了好多女孩子的袜子,肯定是从附近偷的,老是有女孩子说丢了袜子。”
一堆人就鄙视,说真恶心。我皱眉琢磨着,我旁边一个弱逼就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从来没发表过什么意见,但我今天想说说。”
我一看,我擦勒,王光亮,这小子也太不起眼了吧,擦了猪油,我都没瞧见他。
我就说你要发表什么意见,他吞口水,很是谨慎:“我觉得喜欢脚没啥大不了的,我堂姐的脚就非常好看,我也偷了她袜子,还闻了,你们想想,为什么可以给女人舔那么脏的下面,就不能舔脚呢?”
我们都怪怪地看他,他顿时缩狗头干笑。
那个在墙头上望风的小子也低头看我们:“我表姐的脚也很好看,不过我只想偷她内裤,不想偷她袜子。”
我说你别吭声,把风就是。他就抬头把风,又忙缩了下来:“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我忙爬上去看,苏琳琳跟许正龙出来了,那许正龙竟然还在哭,苏琳琳就安慰他,然后他自个走了。
苏琳琳肯定是有话跟我们说,我看许正龙走远了,就跳墙出去,苏琳琳当即过来,气势汹汹的:“你们拍什么照,太无耻了。”
我说许正龙那家伙更加无耻,拍个照算是便宜他了。
苏琳琳叹了口气,扭着自己的小脚趾:“他妈妈前些年在河里洗澡,被两个农民那啥了,还淹死了,就在镇上运河,你说他恨不恨?”
我们都吃了一惊,不是吧?魏索琢磨了一下,颇为惊奇:“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听说市里警察来过,有个妇女淹死了,被强.奸后淹死的,之后那家人就搬走了,难道是许正龙一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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