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陈墨茜也太奇怪了,怎么来汉子家里,不绑带子,这不存心诱惑我吗?
当时我乱想,觉着她可能是爱上我了,但我爱着兰兰啊,这该如何取舍?真是麻烦。
在我深思的时候,陈墨茜出来了,裹上了布块,看起来胸更加大了。
她没敢看我,低头过来,也不说话。我干笑了一声,敲敲桌子:“茜茜啊,这个出门在外,还是要绑带子的,不然叫人看见多不好?”
她咬了嘴唇,真的要哭了。我就不好说了,这当口也没有心思学习,我装模作样咳了咳:“那个,要不要我去街上给你买一个那东西?”
陈墨茜吸鼻子,像是忍无可忍了:“你怎么这么坏,我要告诉兰兰。”
我说我没干坏事啊,倒是你,不绑带子就来我家,居心何在?她四下乱看,又咬牙又捏手,最后跺脚:“又不是我要这样的,我家里没有那个了,全部不见了。”
我一愣,不见了?我说你家遭贼了啊。她苦闷:“我好久没回去了,结果一回去,找不到内衣了,内裤也不见了几条。才换下来的也不见了,我能怎么办。”
我吃了一惊,我擦勒,家贼?我就问你家有谁,她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一些,脸色很难堪:“我姑姑和她儿子......”
当时我就明了,八成是那龟儿子偷的。我就有些气愤了,妈妈欺负人也算了,儿子还欺负,都不是好东西。
我说找人去揍他,陈墨茜慌了:“别,好丢脸......可能是风吹走了。”
我喷你一脸,风把你柜子里的内衣内裤吹走了啊?
我就问那龟儿子多大了,几年级的。陈墨茜低着头,不敢看我:“初一的,跟你同班,你没注意吧,他带着眼镜。”
我皱眉想想,真没想起有哪个戴眼镜的同班同学。
我就说你别怕,老子去弄死他,陈墨茜忙阻止:“他是我堂弟,平时对我也挺好的,这可能是个误会。”
“那是你姑姑偷的?她真变态。”我咧嘴笑,陈墨茜又气又急,不想跟我说话了。
我就问你堂弟叫什么,我不乱来,但我得瞧瞧他是什么成色,这个得防范于未然,不然将来他走上不归路咋办?
陈墨茜看我说得认真,也担忧,只得说了:“他叫王光亮,头发很短,带着眼镜,一天到晚......脸上都是油油的。”
嗯?这是个什么人?成天一脸猪油?我又想了一下,貌似班上的确有这么一坨人。
我就说好,我去跟他交朋友,探探他的底子。陈墨茜叮嘱我一定不要乱来,王光亮不是恶人。
鬼知道是不是人面兽心,我口上敷衍一下,说继续辅导吧。
她点点头,不自觉地碰了一下胸口,过来教我学习了。
等差不多天黑了,她才离开,我说你别回家,回学校吧。她说明白,走了几步又忽地回来,脸红红的:“裹胸布还给你。”
我一呆,说你裹着吧,她十分羞耻:“我要回宿舍,这个东西都不知该怎么处理,要是被舍友看见,她们一定又嘲笑我。”
我想想也是,她就脱了还给我,上面还有些体温。
然后她快步走了,我抓着这裹胸布,感觉心跳快了快,赶忙给了自己一巴掌,臭不要脸。
我就想着丢了算了,但又舍不得,这男人犯贱不是,太几吧猥琐了,几吧太猥琐了。
我就瞅瞅裹胸布,想着我只闻一下,算不得背叛兰兰,我就闻了,鼻子凑过去了,但大门忽地一开,我爷爷抱着个大西瓜进来:“妈了个巴子,西瓜八毛钱一斤了,狗.日地。”
我吓了一跳,赶紧谄笑,他看我抓着块布,就疑惑:“你抓着条布干嘛,扭秧歌啊。”
我忙说是要丢掉的,他将西瓜一放,过来抢过去了:“别丢了,多好的布,我刚踩狗屎了,擦擦。”
他当真擦鞋底的狗屎了,我脸都青了,麻痹的。
假日过后,我就琢磨着要找王光亮。平时我压根不会注意班上的人,顶多注意一下汪甜。
我就在位置上瞄了几眼,顺便看看汪甜的后背,她绑着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