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这番话可把我呛死了,我懵了一会儿,扯开嗓子就叫:“什么?你又要破处?”
她撇撇嘴,漫不经心的:“什么叫又?我就是被你忽悠了,那种快乐的事不干不行,就这样了,我找男人去了,拜拜。”
她带上头盔就走,我一急,抓住她车尾使劲儿拽:“你别啊,你咋了嘛,说好不乱来的,怎么又发疯了?”
大姐大冷脸:“放开,真拖死你啊。”她开着就走,我拽着没放,就被她往马路上拖,脚底都打颤了。
我说你不能这样,她不开声,不愿意搭理我,我就说带她去吃番薯,她一下子转弯,差点没将我甩出去:“吃个屁,你他妈当我是小孩子吗!”
我说没,你不喜欢吃嘛。她又让我放开,不然真拖死我。我自然不能放,抓得死死的,她眼中有些煞气,牙齿都咬紧了。
这时候,我家楼上,就跑下了人,又惊奇又古怪:“赵东,你们在干什么?”我一看是兰兰,当即开口:“帮我拉住大姐大,她疯了。”
兰兰搞不懂情况,皱眉走过来,大姐大一声不吭,忽地加大马力,呼啦窜了出去,我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她则开着摩托迅速走了。
兰兰忙扶我起来,脸色愠怒:“那个女流氓干什么,先前来找你还当是自己家,真是看不惯。”
我说大姐大就那个性子,别在意。她给我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又冷了脸:“天都黑了你才回来,你跑去哪里了?”
我心头一虚,忙说跟邓二打游戏呢,合金弹头,好好玩的。
兰兰就揪住我耳朵上楼:“就知道玩,今天都没有学习!”我连连道歉,总算敷衍过去了。
这时候的确不早了,我爷爷张罗着做饭,兰兰也规规矩矩,羞羞答答的留下来吃饭,还老用带水的眸子瞪我。
我心不在焉,伸手偷偷摸她大腿,她轻声呸我,不准我乱来。不过爷爷在场,她不好骂不好打,我可是占足了便宜。
之后送她回家,她一路都在骂我,死色狼啥的。
好不容易将她送到家了,她说明天还会找我学习,不准跑。我连连说好,看她上楼了,拔腿就跑回家,立马给大姐大打电话。
大姐大也接了,不过那边声音很嘈杂,应该是在溜冰场了。我问她有没有找男人,她啧嘴笑笑:“找了啊,正跟我溜冰呢,高大英俊,帅死了。”
我说你不能这样,不说好了不破处的吗,怎么转眼又要瞎搞了。她毫不在意地呵了两声:“什么时候说好了?我可没说过。”
我真心搞不懂她咋了,内心也急,就嚷开了:“你等着我,我马上去找你。”
一挂电话,我就跑去溜冰场。我还是第一次晚上来溜冰场,到处乌烟瘴气,声乐震天,还有各种各样的流氓窜来窜去,那些阴暗处,据说还有混混吸白.粉。
我跑进溜冰场,一阵叫好声传来,几十个小混混围成一堆,都在起哄,那场中,两个流氓正在打架。
我吃了一惊,都是自己人,怎么打架了?我再看,大姐大也在中央,坐在一个椅子上,手拿一个酒瓶,脸色发红,笑嘻嘻地看他们打架,跟醉汉似的。
我不喜欢这样的大姐大,就觉得她突然陌生了。我挤过去,抓着一个小学生问怎么回事,他口水都喷了:“红姐说要找个男人进洞房,大家就打起来了,胜者进洞房啊。”
我又吃了一惊,妈了个巴子,真他妈要破处?我忙挤过去,浑身冒汗了,才靠近大姐大,张口就叫:“你疯了吗?过来!”
她完全没反应,倒是旁边几个亲信看见我,脸色都不爽,直接就推我:“你他妈又来搞事?瞎叫什么?滚出去!”
他们几个架着我就推,个个都那么高大,我一个初中生愣是反抗不了,眼看打架的两人已经打完了,我立刻叫了开来:“推你麻痹啊,老子是来进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