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倔强和偏执,这种自以为的共同点,让我更加的能够对钱宁感到认可和接纳。
至少,现在我对钱宁其实就已经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了。
“俊哥哥,你好坏,又来欺负猪猪了。”
我的手缓缓朝着下面移动,想要触碰一下钱宁的伤口,给她一定的慰藉,但是这时候,钱宁似有所觉,竟然直接伸手,将我的手按压住,一边发出了娇羞而且隐隐然有些期待的声音来。
“春梦?”
看到钱宁的表情,我顿时露出了一丝丝蛋疼无比的表情来,这尼玛,钱宁这大姑娘还真是好兴致。
竟然在重伤之余,直接想到了这种事情上面去了。
还真是不错啊。
这样一来,我也是有些尴尬了,因为手被钱宁按压的地方正好相当的敏感,之前我才将肩带给割断了,现在稍微扭动一下,就等于是安禄山之爪完全的挤压在了上面。
这感觉……
说是酸爽么?的确是的,但是又让我觉得相当的不好意思,毕竟之前我虽然经常出现一点操作失误,这也仅仅是这样罢了,哪里像是现在光明正大的那啥。
这对我的良心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谴责,我又不是装甲悍将那样的猥琐贱人,可以随时找到借口非礼别人,甚至连强夺三岁小姑娘的棒棒糖这么龌龊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我想要将手抽出来,但是钱宁的相当用力,又不能弄伤钱宁,这伤口我可不保证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和精力再次缝合好。
因此,我只能是被钱宁逼着,让她的胸部狠狠的占我的手的便宜,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我右手传来了委屈的哭声,甚至因为太过伤心,不由自主的收拢,紧紧的捏合起来,感受到了我的愤怒,钱宁也是闷哼了一声,不由得将我抓得更紧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丝的酡红来。
这女流氓!
我很是委屈,这女流氓太过分了,怎么能够这么欺负我的右手。
我只能是保持这种状态,反正,我是男人被凌辱一下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完全可以接受的了,只能是受点委屈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显然,已经过了一晚上。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手中软绵绵的还在,顿时就安心了不少,我总要掌握住坚实的证据,不能让钱宁诬陷我,要不然,到时候我申冤无门,有口难辩这就不好了。
然后视线朝着上面移动,正好看着钱宁睁着眼,就那样平静的看着我。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收手。
竟然毫无阻拦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钱宁已经将自己的手给拿开了,真是一个阴险的女人,竟然提前毁灭证据。
我恼怒无比,然后看到因为我手的举动变得颤颤巍巍起来的地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昨晚你发烧,降不了温,所以,我才会给你擦拭一下身体的。”
我被钱宁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起来,全然没有胆量找钱宁算账非礼了我的右手一晚上的事情还让我只能保持这样扭曲的姿势睡觉。
“我知道。”
钱宁平静无比的开口回答,然后,缓缓的将衣服弄上去,挡住自己春光外泄,整个过程都散发着惊人的平静。
越是平静,我就越是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事实上应该是我被调戏了才对,但是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男人被女人给调戏侮辱了,这本身来说就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
“但是你必须承认,你占了我的便宜。”
钱宁接着相当平静的开口说道。
卧槽,这个女流氓,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