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后,我捏住常鲁波的下巴,使劲让他把嘴巴张开,随即我把烟塞进了他嘴里,他疼的大喊大叫,舌头都被烫黑了。
含待着唾沫的烟被常鲁波吐在了地上,他眼睛红了,呲牙咧嘴的看着我,“你居然敢用烟头欺负我?信不信我喊人一枪打死你?告诉你,在我们那儿,还没人敢和我这么嚣张呢。”
我懒的和他废话,“我问你,陈夕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算是吧。”常鲁波思考了一下说道。
我突然踢出了一脚,常鲁波被我踹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他身边的两个女人有些怕了,转身就要跑。
“烈源,出手!”我喊了声烈源。
烈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高高跳起,一脚踢在了一个扎马尾辫女人的后脑勺上,随即在空中转了个身,一个鞭腿袭击另一个弄着抹着粉色口红女人的脸上。
两个女人飞出足足有三米远,比常鲁波飞出的还要远。
扎马尾辫的那个黑木耳脸朝地,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脸算是毁了,鼻梁骨当场断了。另一个更惨,脸被踹歪了,想矫正过来难喽。
我很不愿意和这种黑木耳计较,但得知常鲁波是陈夕璐男朋友,还找这两个女人去开房,我就下定决心要给这两个勾引别人老公的黑木耳点颜色看看。
我很不爱打女人,所以叫烈源上了。
在烈源眼里,没有男性女性,只有人。谁欠打,他就打谁。
我指着常鲁波,“既然陈夕璐是你的女朋友,那你来这里干嘛?”
有些意外,常鲁波被我踹倒了,非但没有怕我,居然还在瞪我。要知道我刚刚一脚踹的可是非常重,被踹后,一般人都会惧怕我的。
他没回答我的问话,拿起了电话,“爸我在南区五星级宾馆里被人打了,你快来吧。”又简单说了两句后,常鲁波挂了电话,指着我,“你等着,我爸来了,肯定弄死你!”
这个常鲁波真几把的吊啊,在玉海不认识老子我,那就算了,还叫他爹来揍我,他真是吊的不能再吊了。
七楼不少人走来围观,楼下也有不少人上来了,围观着,就连经理都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健爷你没受惊吧?”
“踹坏的门,我会按价赔偿。”我淡淡一句。
“哎呀,客气了,哪里能用您来赔偿呢,不用了,不用了。”经理笑的跟朵老雏菊似的,接着,经理指着常鲁波大骂,“小子,你惹了健爷,你死到临头了,你知道不?识相的,快滚蛋。你别在死这里,我们再做不成生意。”
常鲁波还是依旧很硬气,捂着刚被我踹的肚子蹲在一个角落里对经理说,“在我眼里,我爸最牛逼!”
经理笑了,“你是外地人吧?你爸再牛逼,能比健爷牛逼?告诉你,这个市,甚至这个海东省,健爷说了算!”
围观的人都知道我很有本事,因为经理都对我如此客气,但想不到我面前这个还不到二十岁孩子,就是这个省的老大,张梓健。
每个围观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同时替常鲁波捏了把汗。
被打倒的两个黑木耳得知她们刚刚骂的人居然是只手遮天的张梓健,同样,惊慌不已。马尾辫女人捂着脸,防止脸上血流下,拉着常鲁波的手,“波波,快走吧,咱们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去你妈的!惹得起!我爸在我们那很牛逼,在这,也会很牛逼的!”常鲁波一推马尾辫女人,说道。
但常鲁波脸上多多少少脸有些纠结神色,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