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留在雅典娜的圣林里似乎也不太合适……”宙斯把手放在下巴上思考了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想法?”
“尽快给它找个母体生下来,不然哪天这玩意大概要往你亲女儿肚子里钻。”洛基翻了个白眼。
“……呃。”宙斯单手扶额,“那就随便找个什么女神让她把那东西喝下去就行了,大不了我再背个锅。”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了不愁嘛。
他们在这边商量着让那位女神作为母亲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那边库柏勒却又再次做起了围观党。
要说这件事情其实也挺简单的,三相神中毗湿奴是最难被讨好的一个,他很少信徒说什么就赐给他什么赐福,这一次也一样,在对方提出想要一切东西的时候,那罗延非常机智的给了他一个赐福:“所有你看到的东西都属于你,只是所有你看不到的东西都不属于你。”
对方完全没想到这这个赐福有诈,兴高采烈的以为自己就要成为这世界上一切东西的主人——然后活活跑死了。
“你可真是奸诈狡猾。”库柏勒完全没有把奸诈狡猾这两个词语当做贬义词用在那罗延身上,后者微笑道,“如果他满足于自己所能看到的东西,也会成为富翁的,然而他并不满足。”
这家伙已经黑的没边了。
库柏勒摊开手,“奶茶还要吗?”
“多谢您慷慨的赠予。”那罗延举起手上的金杯微笑道,他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库柏勒的倪萨山蹭奶茶,并且对于这件事情乐在其中,“天界没有一个地方的奶茶能比您这里的更加可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库柏勒笑道,“对了,你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因为我十分想念您的奶茶,尊贵的女神。”毗湿奴脸上的笑容依旧看上去那么端庄动人,但是库柏勒就完全当他那话是在放哔——
“不只是想念奶茶吧?”库柏勒抱着胳膊坐到了一边的秋千上,毗湿奴的秋千与其说是秋千不如说是看上去像秋千的大号婴儿床,他愉快的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舍沙上一样。
一颦一笑都美得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我还想念您,女神。”说起情话来丝毫不做作,库柏勒也只能给他打个满分。
“说吧,湿婆或者梵天又做什么死了。”库柏勒不吃他这一套,眉目含笑对着毗湿奴直球对腹黑。
“您可不能这么说他们,神作的死,能叫作死吗?”毗湿奴笑的倾国倾城,黑的闪闪发亮。
但是他还是依旧给库柏勒解释了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方面是湿婆几天没回家砍了自己老婆造出来的儿子的脑袋,导致莎克蒂女神暴走,又跑来找他解决问题。
“你是怎么解决的?”库柏勒凑过去问道。
“告诉他让南迪砍了他遇到的第一样生物的脑袋给那孩子按上去。”至于砍了谁的他才不管呢。
“那梵天又做什么了?”
“他赐给了摩西沙一个恩典,除了女人谁也无法杀死他。”毗湿奴微笑道,“现在他已经攻打下了天界,开始骚扰人间了。”
“那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记得是谁说过不愿意看到任何一方占有太久的优势?”库柏勒转念一下,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骚扰人间?他不会来动我的倪萨山吧?”
“嗯……阿修罗大部分都是好色之徒,而且当年没喝到甘露的事情不少阿修罗还记恨您呢……”毗湿奴说一半留一半的功夫真是道家了。
他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女神啊,您不想点办法的话这里就要被阿修罗攻击啦,您那些美丽的天女就要被抓着头发拖到阿修罗的王宫里去为他们跳舞了。”
“呵呵,他们这么能,咋不上天呢……”库柏勒咬牙切齿的冷笑。
“已经上天了。”毗湿奴微笑着又喝掉了一杯奶茶。
“……”
因陀罗你这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