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无奈的捏捏她的粉腮道:“行行行,听你的,都有谁跟我们一起去?”
“明字辈嫡系的几乎到齐了,怎么样,我的号召力够强吧?”安宝儿得意的挑眉笑道。
“是啊是啊,谁敢驳你的面子,小人精。”
陈辰和小丫头嬉笑打闹追逐着来到了兴庆门,小三十号人正齐刷刷的骑在马上等着他们,经过昨日寿宴,安家明字辈他大多都认得,看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也能从中看出来安家嫡系之间的亲疏。
长房和五房是一拨,二房和三房是一拨,安再明这一支自成一系,不过未来岳父太能生了,一房顶人家两房。
陈辰骑上一头浑身雪白的骏马,扬了扬鞭道:“走吧,如今日头还不毒,我们早去早回。”
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混血帅哥道:“我说宝儿去干嘛了呢,原来是去找妹夫了,有你在,这次咱们的猎物肯定比其他四房加起来还多。”
陈辰认得他,这家伙是安再明的长子,算起来还是自己的大舅哥,不过安月和她这六个不是一母同胞的哥哥都不怎么亲近,还告诫他要有提防之心,昨晚见识过安家晨字辈那群小孩子厉害的他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妹夫昨晚独战群雄,大涨了咱们四房的脸,你瞧长房和五房那拨人,看到你来了脸都黑了。”安再明的次子,肤色黝黑的安明泽笑道。
陈辰看着他神色有些古怪,不用说了,这货的老妈绝对是黑人,我x,未来岳父的口味真重!
“别说闲话了,人家都走远了,咱们也走吧。”安宝儿纵马奔腾而去。
“喂喂喂,等等我,不知道我骑术不行吗?”陈辰夹着马肚子,可胯下骏马懒洋洋的,不紧不慢的小跑,一下子就被安宝儿拉得老远()。
安明思对几个年纪小的弟弟妹妹道:“你们去追宝儿,免得她一个人出什么意外,我和明哲在这陪着妹夫。”
几人应声策马而去。
陈辰和他胯下的马较着劲,这头神骏的臭马发起倔来干脆不跑了,慢悠悠的走着。
安明思骑行在他身侧,笑道:“妹夫,咱们慢点没事,正好我和明哲有话跟你说。”
陈辰漫不经心的道:“看出来了,你们支走那几个年纪小的不就是为了单独找我聊天嘛,有话就说吧,不过我事先申明,有些我不爱听的你们最好藏在肚子里。”
“那是自然。”安明泽笑笑,继而自嘲道:“妹夫,不怕你笑话,我和大哥一直都有心和月丫头争一争继承人的位置。”
“这很正常,谁都有野心。”陈辰淡淡的道:“你们若是公平竞争,我保证懒得插手。”
“妹夫认为我们公平竞争能胜过月丫头吗?”安明思苦笑道。
“这就要问你们自己了,不过听起来你们似乎信心不足。”陈辰懒洋洋的道。
安明泽耸耸肩道:“不是信心不足,是根本没有信心,如你所见,我们两人一个负责家族在底特律的生意,一个是达拉斯的掌权人,而月丫头呢,坐镇欧非大陆,权势滔天,手下精兵强将如云,我们根本比不了。”
陈辰撇撇嘴道:“你们既然知道争不过还争什么,有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猛士,有时却是自讨苦吃,我看你们俩也不笨,过安生日子难道不好吗?”
安明思苦笑道:“不瞒妹夫说,早年月丫头刚执掌家族在欧非大陆的生意时年纪还小,我和明哲就跟父亲磨,希望他让我们也去分一杯羹,父亲同意了,月丫头也没说什么,那时我们俩的年纪跟你如今差不多大,可心性却差远了,也不够成熟,被家里那些别有用心的叔叔伯伯们一挑唆就跟月丫头对着干了好几年,最后被她赶回了家,兄妹之间有些结至今没能解开()。”
“所以,你们想请我做说客?”陈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道:“可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心的还是在玩虚的?要是我劝说安月和你们重归于好,转身之后你们就下黑刀那我不是没脸见她?”
安明泽道:“我们自然会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是真心的,我和大哥都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父亲的家主之位有九成是靠着月丫头得来的,传给她是理所应当,没有她坐镇欧非大陆,父亲的家主之位也坐不稳,更别提我们了。”
陈辰诧异的道:“瞅着挺清醒的嘛,这番话你们怎么不亲口跟安月说?”
安明思苦着脸道:“都怪我们早年不懂事和她积怨太深,如今想明白了却是不好开口了,月丫头这两年权柄日重,威势渐盛,我们和她的差距越来越远,一年到头也碰不了几次面,就算相见她也不愿和我们多说什么,哎!”
“自古以来结仇易解怨难,解怨易交心难,交心易置腹难,置腹易相守难,你们干得那点破事我也知道一点,不怪安月防着你们。”陈辰顿了顿,道:“你们想得到她的谅解就率先迈出第一步,让她看到你们的诚意,我才好在一边帮你们劝上两句。”
“这是自然——”安明思两人见他肯帮忙,松了口气笑道。
就在这时,远处齐腰高的灌木丛中传来了一声枪响,然后便是震天虎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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