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陈辰握着谢思语的手抬起头来,轻轻的吻了一下,道:“说好了,今生你就别想逃了,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别想离开我。
谢思语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嗔道:“你太霸道了吧?”
“我只对我喜欢的女人霸道。”陈辰坐在床边,将美少女拥入怀中,双手放在她温热的小腹上,很郑重的道。
谢思语倚在他怀里,闭上眼倾听少年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深深的眷恋,听着他在耳边喃喃诉说了爱意,只觉得无比的安心,前所未有的温暖。
宁董站在镜前,望着镜中人儿娇躯上无数个淡淡的吻痕,脸色潮红,有些羞涩,有些恼怒,有些迷茫,还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很是复杂。
嫁入吴家后,尽管她不爱吴启邦,对他没有一丝感情,但她还是恪守为人妻子的本份,守身如玉,没有背叛过他。
她也不是那种沉迷情欲的女人,确切来说,渴求权势和财富让她的欲望很冷淡,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上肆意蹂躏,也没想过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侵犯轻薄。
“可恶!”美妇人羞怒的低语,蹙眉轻轻地挥着丰腴上被陈辰不知轻重咬出来的牙印,那里一碰就隐隐作痛。
这小流氓没吃过奶吗?下嘴这么狠,差点被把小樱桃给咬下来,混蛋!
宁董又羞又怒,丰满的双峰上尽是揉捏抓咬的痕迹,可见昨天姓陈那小流氓肯定是重点侵犯她的咪咪了,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又清晰的浮现出那一幕幕羞人的场景。
美妇人羞红了脸,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着了魔似的那么放浪形骸,主动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还捧着咪咪送到他的嘴边,她什么时候这么疯狂过?
看到丢在一边的长裙上凝固了的斑斑白色痕迹,宁董俏脸酥红,咬着牙咒骂,这小混蛋,小流氓,竟然直接喷在她的身体里,还喷了这么多,害她直到现在,双股花溪里还滑腻腻的。
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美妇人闭着美眸任由温热的暖流冲刷着,心里却一片冰冷,白玉豪尘,娇躯被污,水能洗干净身体,却洗不干净内心深处的悸动,抚平不了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安抚不了骚动的灵魂!
“堕落了吗?”宁董绝美的俏脸红艳动人,不知道是水温太高,还是又想起了昨天羞人的一幕。
走出浴室,美妇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焦躁不安的吴启邦,眼眸中闪过一丝傀疚,强迫也好,主动也罢,说到底,她还是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
吴启邦看到她,惊喜的站了起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两天没有你的消息,担心死我了。”
宁董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头淡淡的道:“刚回来。”
“回来就好,没想到姓陈这小流氓竟然这么狠,我从**局打听出来的消息,你知道他杀了多少人吗?整整五十六个,可惜啊,咱们没法出面向谢成国施压,否则他也讨不到好。吴启邦懊恼的道。
“嗯,现在张大山死了,黑魂也被打掉,我们的谋划全落空了。”美妇人吹着季发,语气很平和,波澜不惊。
吴启邦奇怪的道:“你不恨吗?”
“技不如人,棋差一招,有什么好恨的?下次赢回来不就行了。”宁董平静的道。
吴启邦挠挠头,侧头看着明艳动人,肌肤似雪,白里泛着红润的妻子,眼前一亮,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更漂亮更迷人了?
“有什么好看的?”心虚的美妇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冰冰的道。
吴启邦缩了缩头,不敢再言语。
望着没点男子汉气概,窝囊软弱无能的丈夫,宁鳖眼中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厌恶和鄙视,脑海中忽然闪过陈辰的身影,这家伙虽然坏,虽然是她的对手,但至少他敢作敢当,勇敢无畏,为了自己的女人敢豁出命去拼,身临死境也不退缩,这才是男人!
“明天,回京城!”美妇人吹干青丝后,淡淡的道。
“这么快?文城的事还没点着落呢,回去怎么跟老爷子和二叔交待?”吴启邦迟疑的道。
宁莹冷哼道:“要拉拢人你自己去拉拢,我没兴趣做这勾当,我最近有些累,想休息休息。”
“你走了我一个人哪办得成事?”吴启邦急道。
美妇人怒道:“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将来你怎么跟吴启国争?我告诉你,这是两位老爷子对你的考验,要是你做不好,你以后就别指望能当家作主,我也趁早交出吴氏财团好了,省的到时候为他人作嫁衣裳,你自己看着办!”
吴启邦被吼得面如土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妻子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