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营寨坚守?数年前还行,木头建的营寨如何能有城墙那般坚固,林森军中推着一百辆投石车,后边马车上运载着大批量的石块,这玩意砸出去,多坚固的营寨能承受的住。
对于袁绍更不利的是他军中无将,难道要他袁本初亲自上阵杀敌么?转看周身,发现为将者只有太史慈一人,袁绍拉着太史慈的手说: “子义,你指挥督战即可,不必亲自上阵厮杀。”
“主公安心,末将必尽力而为。”太史慈抱拳施礼,领军出营迎战林森。
“太史子义,我惜才爱才,前夜放你一马,难道你竟如此不知恩义二字,还要与我为敌么?”林森勒马走出战阵高喊,他现在似乎也学会了心术,阵前诛心为上,削弱对方的士气。
太史慈面露苦涩,不做答话,只是严密的布置军队阵型,一道道命令传下,袁绍大军左右移动,全面展开,等待君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令旗一挥,林森高喊:“进攻。”
骑兵首先出战,林森的骑兵足有四十万人,其中有十万是高级重甲骑兵和羌骑兵,其他四十万皆是西凉铁骑和白马义从,尤其是白马义从,林森从公孙瓒那得到了二十五万骑,林森为他们换了装备,皆是蓝色级以上,再加上自己转职训练出来的足有二十七万人,阵容强大无人能比。
赵云、褚燕领西凉诸将冲锋在前,西凉诸将以往统御的皆是骑兵,熟练掌握骑兵战法,这不是万马奔腾,这是四十万马奔腾,林森真的感觉大地都在颤抖。
太轻松了,真是太轻松了,袁绍大军本来就没有任何气势,他又没有撤退依山扎营,如果他能冷静下来,撤退回到章丘一带,依靠沂山、长城岭扎营,以林森只有十万的步兵来看,还真拿他没有太大办法。都说为将者不虑胜先虑败,可是他袁本初偏偏没有这样做,他一心想着如何打败林森,而忽视了自身所处的位置,不适合步兵作战。
以往是二毛害怕他么?是军中赵云诸将战不过他们么?全都不是,而是林森走时严令不许出城击敌,林森是害怕自己不在出现变故,毕竟他走后二毛为帅,赵云是主将,褚燕等人就是副将,而沮授、郭嘉只是谋士军师而已,中国历史上经常有文武不和的事情发生,林森恰恰害怕出现这点,二毛如果压不住台面,就可能导致自乱,在加上袁绍拥兵一百余万,否则以赵云三十五万的骑兵野战当中就可能击败袁绍。
连日来袁绍围城强攻,其自信满满,肆意骄狂,即使章丘粮草被焚也感觉并无大碍,即使军中只剩下伤重的太史慈为将也感觉自己能战胜林森,现实正面他大错特错,什么联络曹操,什么从后方调集兵马钱粮,这一切都是浮云,如何能在林森的进攻中活着才是他现在最紧要问题。
袁绍有谋无断的性格显露无疑,既知林森有一支水师,早就应该邀请他的盟友荆州刘表前来助战,以林森与刘表的恩怨肯定能请动,荆州水师一到,那锦帆水师必然毫无作为,何必搞的如今区区几万水师就牵制住了他百万大军,为此钱粮耗费无数,否则如果这一支大军来到济南国,他起码能占一个兵力上的优势啊,也不至于处处落得下风,可是他偏偏没有邀请,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心一意的邀请曹操,真是让人无语。
冀州军把这些时日凝结在胸中的怒火全都释放出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他们却被面前的敌人围攻了十余天,耻辱,赤裸裸的耻辱,他们要讨回来,从面前的敌人身上讨回来,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强势,他们是最强势的冀州军,是他们的主公林森多年训练,多年倚重的无敌强军,没有人是他们对手,即使名满天下的袁本初也无法阻拦他们肆虐的脚步,无法阻拦。
赵云和张绣这对师兄弟第一次并肩作战,师出枪神童渊的他们,身上有独特的气质,互相吸引,无需交流,他们就是最佳的组合,两人一组,领几万骑兵从中间冲杀过去,李傕、郭汜共引一路军从左侧突击,褚燕、张济从右侧突击,三路骑兵把袁军围个水泄不通。
令旗再一挥,黄忠、高顺、徐荣、潘凤和裴元绍领步兵迅速推进,他们的作用是剿杀骑兵遗漏下的敌军,这就相当于犁杖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敌军。
“我的大斧早已**难耐。”
潘凤一边骑兵奔跑,一边抚摸着手中大斧,这个战斗狂人,一天不打仗浑身就痒痒的难受,当然裴元绍也与他是一个脾气,只是战力相差一个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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