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蝗虫么,’此刻空空觉得周身发冷,这蝗虫似乎是大了点吧,不但大还很花俏,如此暗淡的光线之下,她都能看见各种颜色。
空空此刻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花俏蝗虫。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此次东冬羟连个影都没现,什么都没说,空空心中有些愕然。难道这次是要她融入这群即将孵化的蝗虫卵中,做它们的妈么?
还在沉思之时那花蝗虫已经慢慢爬出了莹卵,那个超长的口器中还不停的滴漏着粘稠的液体。
空空咽了咽口水,看样子这花蝗虫并非是将她当做妈,好像是当做了食物;不过回头想想也是,蝗虫只要温度适宜,并不需要什么母体孵化,也就不需要什么妈了。
想了想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对啊,蝗虫好像是吃素的。那这蝗虫应该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吧。
但随着那蝗虫越靠越近,空空就不那么肯定了,她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花蝗虫浓稠的唾液一滴滴的滴落下来,任她怎么看都是看着她流出来的。
这种现象能表面什么?摆明了就是已经将空空当做食物一般看待了。
空空深吸一口凉气,看着那花蝗虫,被当做食物的感觉真不好。
随着那唾液的流淌,这密闭的空间里空气都有些被浸湿,这蝗虫的靠近带来了一股股的腥臭,这样的味道恐怕不是吃素的蝗虫。
没容空空多想,一种“嗡嗡”声乍响。这货翅膀干了,正在尝试着磨擦翅膀好展开飞跃。
片刻之后只见那花蝗虫后身微微上翘又猛的一压,后足用力便弹了出来,直扑空空而来。
直扑而来的方向就是空空正前方,空空清楚的看见那花蝗虫朱色复眼,闪烁着隐隐暗光,贪婪的张开口器,那架势就想要将空空生吞下去。
空空此刻毫无感想,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在花蝗虫要靠近之时,狠狠一拳挥了上去,连掐诀的心情都没有了。
没想到这一拳便将花蝗虫远远的击飞出去,坚硬的虫壳在莹卵堆中擦的咔擦咔擦直响,停下之时腿都未弹一下,直接死去。
而此时,被撞破裂的莹卵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咕咕‘之声。
空空此刻觉得浑身发麻,这密密麻麻莹卵开始破裂,发出一阵一阵的‘咕咕’之声。
这是到了孵化期了么?空空并非害怕的感觉,只是见那唾液不由一阵恶心,双手紧握,看样子这里一堆堆的莹卵怕是要孵化出成百上千的花蝗虫来。
此刻心急也是无用,心神渐渐安定下来,看来东冬羟是想让她将这些花蝗虫全部消灭。
可数量如此之多,一个一个的打太费体力,心中妙想,便凝灵聚火。蝗虫不是最怕火么,在黑暗之中如有一堆大火,蝗虫就会飞向火堆全部烧死。
可如同那次一般,任空空怎么凝神凝决,灵力完全无法施展。
空空原本的想法一瞬之间消失无踪,这东冬羟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万象骰必定由他控制,此时她凝决聚灵不成,明显是要她用手打啊。
难不成刚刚的比斗他还没看够,要她继续在骰子继续打?
想到此空空怒想破口大骂,但基于这万象骰是东冬羟之物,要是在里面骂了出来他必然知道,皱了皱眉忍住不发一语。
一些已经孵化出的花蝗虫,似是问到了什么气味,回头扑向那已经死了的花蝗虫,那死了的花蝗虫在众多口器咀嚼之中慢慢流出了墨绿色的汁液。
虽有些反胃,但空空还是凝眸细看那已经孵化出的部分莹卵,看来只能硬打了。
数目有些多,但光凭空空刚刚所见它们会吞食同类,只要打死一个就会吸引一堆花蝗虫上前吞噬,这样她也稍微放心了些。
虽数量颇多,可照刚刚那一拳就打死一个来看,也属益攻击。
还未等空空仔细想是否妥当,那死掉的花蝗虫已被众多新生的蝗虫生吞殆尽,转头向空空扑来。
顿时,这昏暗的空间之中传来一顿‘梆梆’的闷声,接着便是咀嚼吞咽的流质之声。
按道理,空空此刻应该是在放松观看剩下的比斗之中,任谁也没想到此刻她一身墨绿液体,正奋斗挥拳,身边花蝗虫一只接一只的扑上来,毫无理智可言。
而万象骰外,涵耳此刻眉头紧皱。他既不敢叫东冬羟让空空出来,又不敢转身不看,此刻硬生生的忍着伤痛端坐起来。
画面之中空空不停的厮杀一群接着群的蝗虫。蝗虫因破体而溅出的墨绿色血液滴落她一身。
涵耳此刻只是看也有一种作呕的感觉,无法想象在里面奋战的空空是何种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明天的航班到上海··如果没有及时更新··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