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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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战友老乡情
田明月关心地问:“张寅。你和小闫的关系怎么样了。”张寅沉默了半天说:“唉。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呀。她姊妹俩沒有一个好东西。”赵金山在一旁突然冒出來一句。张寅和田明月都楞了一下。赵金山张寅。又说:“水性杨花。今天和这个好。明天又和那个好了。和这种女人过一辈子。太累了。”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张寅问。
“何止是听到。我是亲眼见到了。她们两个早就又有了男朋友。闫银萍那位是一个开小车的。闫金萍那位是一个电视台的。经常在站台上走來走去的。张寅。我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省得叫人家给卖了还直夸买主好呢。”赵金山诗歌直筒子。一番话说得张寅低头沉默了半天。张寅隐隐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是一个醋瓶子打翻了。一种难受的滋味说不出來。正在这时。煤台上來了一辆部队拉煤的的嘎斯车。张寅他们起身到门口一。原來是矿部司机张金柱开的车。张寅对赵金山他们说:“正好。我坐车去一趟连队。”
张寅走过去与张金柱打了个招呼。张金柱说:“呵。张寅。什么时候來的。”张寅说:“刚到呢。正想着坐你的车到连队去。”张金柱说:“好呀。上车吧。”
这时。装卸工人已经把车上的煤卸下來了。张金柱跳进驾驶室把车往前开了十來米。几个装卸工人们麻利的把汽车挡板打上。张金柱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招呼张寅说:“张寅。上來呀。”张寅向赵金山和田明月摆摆手说:“我走了。有时间还來你们。”说完。就上了汽车。
旧地重游。睹景思人。熟悉的山坡。熟悉的山路。一块石头。一棵树木。一片草丛。张寅都感觉格外的亲切。张金柱也是个不善言谈的憨厚小伙子。他们并沒说几句话就到了连队驻地。张寅在连队的大食堂旁边下了汽车。穿过车队的宿舍区。上一个坡。就是部队大院了。张寅先到矿部找到了王大槐。王大槐一见张寅十分高兴。摸出一包中华牌香烟递给张寅说:“來一颗。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你可给怎么老乡争气了。在部队沒让考军校。回去照样考上大学。了不起呀。”张寅又向他打听了其他老乡的情况。王大槐都做了详细介绍。最后。王大槐说:“晚上我给弄几个菜。咱们老乡们在一起聚聚。”
王大槐又带着张寅去各班见老乡们。首先到连部找张敬顺。他现在仍是连队的文书。他们來到连部时。张敬顺正坐着马扎用脸盆洗衣服呢。他一见张寅他们进來。立刻站起來。一笑露出两个好的小虎牙。眯着眼睛盯着张寅了半天。亲切地开着玩笑说:“咱们的大学生來了。喜客呀。”正说着。连长田军进來了。张寅习惯性地喊道:“三排长好。”田连长笑了笑。问:“张寅。啥时候來的。”张寅说:“刚到。”田连长拍了拍张寅的肩膀说:“好样的。我早就说张寅不一般。一就是那种特有才的样。”张寅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