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人家才岁”
“对啊就算她有什么错你也不能虐待人家吧而且你们还沒查出证据就说人家是小姐说大湿胸的朋友是包庇也太随便了吧”
“对啊放人你们必须马上放人”……
粉丝们一听叶飞所说马上又义愤填膺起來已经走到门口的也马上转身回來一起呐喊示威声援叶飞
玛丽和市局的刑警也不便暴露身份只能旁观事态的发展现在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沒有人向市里报告情况
“吵什么吵什么小李你是怎么值班的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人在这里喊什么”
就在小警察抓耳挠腮地又要回值班室向领导报告情况楼梯上传來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嘎嘎嘎的高跟鞋声音
叶飞马上向楼梯上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警服肩膀上挂着个两杠一豆两毛一的风尘气很重的女警察
对的这个形容词沒有错就是风尘气很浓这个女人留着波浪头脸上涂着厚厚的化妆品假睫毛的长度可以让撒哈拉的骆驼自惭形秽两只耳朵上的大耳环足足可以蹲下一只鹦鹉脚上一双红色高跟鞋鞋跟高得让她整个人向前倾斜了四十五度真不知道她是练过神马功夫竟然稳稳地从楼梯上走下來一点都沒有要失重摔倒的意思要说小姐她这一副尊荣肯定比谁都像
女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小警员模样的人长的都是五大三粗着粉丝们的目光都是不善的样子
“杨科长这些人非要闹着要见那个嫌疑犯江霆铭和筑娟娟我说了他们犯了事儿不能见他们就开始无理取闹”小警察一见女人马上委屈地说道
这个打扮妖艳的女警察是分局治安科的科长杨水花也是市局局长郑海强的若干情妇之一平时就是搞个扫黄打非什么的抓些小姐拉卖黄/书、黄/碟的拉罚点款啥的掖进自己的腰包也算是有点儿小权力
前几天在一次专项行动中她带着人去洗头房扫荡就把那个筑娟娟给抓了回來非说人家是小姐逼人家招供
筑娟娟说自己就是去洗头房找朋友不是什么小姐下杨水花就不干了心想你个小丫头还敢嘴硬姐姐我什么人沒见过要是老老实实交两千块钱罚款什么事都沒有这不叫罚款还要死不承认真是皮子痒痒了马上叫手下的小警察把筑娟娟给拷到了分局院子里的篮球架上而且是那种悬空拷着女孩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能站稳否则手腕就要被手铐勒伤
就这样女孩被在篮球架上面拷了一天一夜筑娟娟才上初中哪见过这个场面受过这样的苦直接放弃了反抗一大早就被折磨的招了供被‘坦白从宽’了
这期间分局有其他警察不过眼想上去干涉的慑于杨水花的局长姘头的威势也最终都沒上去因为一个疑似小姐的女孩毁了自己的前程
但是按照杨水花的说法还真有那不开眼的來管闲事第二天老火车站派出所的所长江霆铭就过來向自己要人说是孩子的家长报案说孩子失踪自己找了一圈才找到这里來而且经过调查了解筑娟娟确实就是单纯去洗头房玩的让杨水花马上放人
杨水花本來打算女孩的家长來孝敬点儿就想了事一來的人是江霆铭马上又來了精神就是咬准了筑娟娟卖银扰乱社会治安要拘留十五天
这个江霆铭和杨水花也算老熟人了当初杨水花当警员的时候是在江霆铭所里面管户籍为了上位不惜极尽所能勾引江霆铭和自己发生关系但是江霆铭对她沒上眼压根來了个充耳不闻结果杨水花怀恨在心终于杨水花发扬锲而不舍的勾搭上了市局的局长郑海强一步调到了分局当了治安科的科长
现在见到江霆铭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來向自己要人杨水花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打了一通电话跟郑海强诉苦郑海强一听是江霆铭一拍大腿正好想找茬办你呢沒想到你还自己送上门了
直接派出市局的督察队來到市北分局将江霆铭扣下给他扣了一顶利用职务之便给卖银组织提供保护伞的罪名并将人交给杨水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