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九九一边是和季天冉打着电话的手机,一边是自家老板,孰轻孰重根本就不需要比较,毫不犹豫的对电话那端的季天冉说道,“谢谢你打电话给我,我在这边很好,我现在有点事要忙,先这样吧。”
“是云长安?”季天冉问。
郁九九没直接承认,问他,“还有事吗?”她来新加坡出差,身边不是自己老板还能是谁呢。郁九九没有细想这句话,细细想过的话,就会发现这句话歧义很大。
“你不想知道我和木星那天有没有因为你发生什么事吗?”
“以后说吧。”
现在身后的男人说饿,她哪里敢怠慢。不,重点不是他饿了她要陪他吃饭,而是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游。
从‘说饿’之后,云长安的手就有意无意的游走在郁九九的身上,只字不催她挂电话,甚至在她说‘以后说吧’这句话后,他贴唇到她的耳蜗里,低声告诉她,“你和他继续打电话,我不急。”
郁九九内心咆哮一句,不急你说饿了,害她上心!还有,现在摸在她身上的手是什么鬼!
见郁九九没有挂电话,季天冉不确定的喊她,“九九?”
“我在听。”
“不挂电话了?”
“你说吧。”
她被……被袭胸了!
郁九九不敢相信的整个人都石化了。身后抱住自己的人是云长安吗?真的是他吗?一个一年四季总是穿干净衬衫行为端正的男人,一个绝大部分时候不苟言笑的严肃上司,他会……如此?他两只手,一左一右作案,在她抓住他的手后,像是个顽劣的孩子不肯罢手一件调皮有趣的事,轻轻的揉着。
郁九九整个人都要跳脚了,又不能出手教训云长安,只得朝他的胸膛贴退了一丝丝空间,借机迅速转身面对着他,躲开了他的手。原本放在郁九九胸上的手变成搂在了她的腰间。
避了他的手,但却让自己不得不面对始作俑者,郁九九红着脸,小声问云长安,“很饿吗?”尽管她问的声音很轻,但手机毕竟就在嘴边,问的话还是给季天冉听到了。
“九九。”
“九九?”
郁九九恍然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嗯?啊,我在。”
“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听。你说。”
郁九九想,刚才季天冉跟她说什么来着?她很想认真听他说话,可无奈身边的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饿了不去吃饭,待在她身边做些奇怪的事。
云长安低首用额头抵着郁九九的,用唇语告诉她,“没关系。”
说是说‘没关系’,可郁九九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听季天冉在那端说什么,云长安对她的意义非同一般,两人相贴她不心跳失衡就很不错了,遇到他如此亲密的小动作对她,她脑子里哪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只听到几句木星什么什么,整个人的注意力跟着云长安的手在动。一件衬衫又能厚到哪儿去呢,云长安的手没移动一点郁九九都有清晰的感觉,当他搂在她背后的手顺着她的脊线很快探下去时,郁九九霎那被惊到了。
“啊!”
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反手抓住了云长安的手腕,纤细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的颤着。色狼!Maarten没说错,他是个色鬼。
云长安单臂紧搂郁九九的细腰,啄着她的唇,低沉着声音说道,“你好紧……”然后凑到郁九九的耳蜗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个字,“张。”最后一个字太轻了,轻得只够她一个人听到。
我饿了。
很饿吗?
啊。
你好紧……
这,就是远在国内的季天冉从电话里听到的一男一女对话。
坐在轿跑里的季天冉微微蹙起了眉心,如果说郁九九后面叫的那一声带着一丝惊慌,那她最先闷声叫的一下,他很清楚是在什么情况下女子才有那样的气息,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云长安,你幼不幼稚!
是,他是幼稚。可他却不能否认,明知他的行为幼稚,而他却仍旧中招了,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挥之不去。
“呵……”
季天冉轻轻一笑,他说云长安,他呢?如果郁九九暗恋的人是自己,大概都不用到今日自己就下手了吧。轻了,轻得只够她一个人听到。
我饿了。
很饿吗?
啊。
你好紧……
这,就是远在国内的季天冉从电话里听到的一男一女对话。
坐在轿跑里的季天冉微微蹙起了眉心,如果说郁九九后面叫的那一声带着一丝惊慌,那她最先闷声叫的一下,他很清楚是在什么情况下女子才有那样的气息,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云长安,你幼不幼稚!
是,他是幼稚。可他却不能否认,明知他的行为幼稚,而他却仍旧中招了,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挥之不去。
“呵……”
季天冉轻轻一笑,他说云长安,他呢?如果郁九九暗恋的人是自己,大概都不用到今日自己就下手了吧。